“当然记得,那晚想问个清楚,贤弟你却把我甩在一边,大哥别提多尴尬啦。”
“那日我劝郑老大一意经营台湾,一则是为他好,二则也是为了自已。咱们原都是福建的贫民,在这海上走私捞钱,却是提着脑袋买卖,哪一天在海上遇到风狼,或是被官兵捉了去,这一百多斤就是
待了。我娘
一直劝我及早脱
,过些平淡日
也
似提心吊胆。可是一日上了贼船,想脱
就难啦。现下就是我回去,官府也饶不了我。所以一心要劝郑老大经略台湾,将来官府招安,大家都有个
。实在不行,也可以把台湾岛当成栖
之所,那里
产丰茂,地广人稀,咱们就是在那儿自立为王,却不
似成日漂迫海上?郑老大只顾这海上贸易本小利大,却不曾想过要为手下兄弟谋个将来退步,唉!”
跟着郑芝龙也赚了不少银两,大半都在福建老家买了田产,买地又被官府盘剥了一些,故而手一直
张的很。住
虽然因与张伟
好后一再被邀而和张伟住在一起,却一直舍不得
钱请客吃饭,是故在岛上人憎鬼厌,不似张伟新来乍到,却舍得
钱,岛上诸人提起张伟,都是赞颂不已。
酒过三巡,张伟问:“施贤弟,你明知
郑老大不喜人提台湾之事,又何苦总是违逆他的意思?”
施琅笑两声,老脸通红:“这个…当日实在是心绪不宁,大哥莫怪。说起当日的事,却和你今日疑问有关。”
展颜一笑,张伟劝:“贤弟莫愁,郑老大现在生意
的风生
起,前一阵
还拜会了日本的幕府将军德川家康,得到了和日本人贸易的特权,你让他现在放手去屯田,那可不跟杀他一样。等将来他醒悟过来,咱们慢慢劝他不迟。”
“一顿饭而已,小弟到不是邀功来了。小弟是问你,可记得我那晚闷闷不乐?”
“当然记得,那一晚若不是兄弟你,大哥可要饿坏了。”
“喔?贤弟却有什么苦衷,只要大哥的能帮的上忙,尽
开
便是了。”
张伟细听施琅诉完苦,心内暗笑:这施琅明知海上生意是暴利,却一心想让郑芝龙去垦荒地,也不想想人家是否乐意,与虎谋
不成,却在这儿抱怨,想来这便是他不善于人
沟通所致,不过,此人的想法到与我不谋而同,能得台湾为基地,然后引民开发,这才是建功立业的基本,不然一直跟着郑芝龙,就算能混个富翁
,终究也没劲的很。
施琅长叹一声,不再说话,和张伟喝完了闷酒,自去寻娘睡觉去了。
施琅闷声喝酒,直喝了十数杯后,方红着脸问张伟:“大哥,你可记得你初上岛来,一晚在我家中吃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