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香案边，挨着个查看骷髅，忽然，神情一凝，端起其中一个骷髅，仔细看了片刻，放下，又拿起一个，一连看了四五个。重新拿起最初端详的那一个骷髅，傻呆呆望着，用手指抚摸了一下手里骷髅额上一个小小的圆圆的窟窿，：“土司大人，苗军里有人使用小径的枪吗？”

嘎吉约半信半疑：“杨大人，此言当真？”

此刻，杨秋池心中狂，这个弹孔有九毫米左右，虽然比现代弹创孔略糙，但这个发现对他来说，意味着打这颗弹的人，已经掌握了制造现代弹最主要的原料，比如硝酸、硫酸、乙醚等。如果能制造现代弹，那自己就能建造一支装备近现代轻武的军队！

是基本技能之一。而且现在有阿杏妮的相貌作为参考，这对复原有很大的帮助。

嘎吉约意外地望着杨秋池，片刻，才站起来，一礼：“听说杨大人初到黔县，就能为我百姓平安着想，老夫十分佩服。就冲杨大人这一番血，老夫纵然血染沙场，也一定协助杨大人保护我百姓的平安！”

“土司大人请看，这几个骷髅上都有弹孔，但弹孔的径大小有明显不同，其中这一个要小得多。而据我所知，目前火铳枪筒径比较大，如果人的额的话，形成的窟窿至少要比这个大两到三倍！而且，由于弹速的原因，形成的窟窿孔应该没有这么光。相比较而言，另外几个骷髅的大弹孔要糙得多。”

杨秋池没有说得很细，但已经说了最关键的地方，明末时代使用的枪支都是前膛枪，也就是从前面发火药和金属弹，通常为圆形，用木槌夯实，弹有枪膛之间接越密，威力越大，虽然当时已经认识到旋转的弹更能保证击度，但由于膛线会影响弹在枪膛里的气密，所以，前膛枪差不多都是膛枪，即枪膛是光的，没有现在枪械常见的膛线，也就是来福线。但是，杨秋池手里的骷髅额的弹孔创很光，属于典型的旋转弹形成，且速度很，径小，这说明发药的威力远大于现在火铳使用的黑火药。

“那好！现在张献忠大军近长沙，不知是否攻贵州，如果张贼军打来，我希望土司大人能协助我保护黔县一地百姓的平安！”

“区别很大！径小而创光的这个弹孔，应该是一旋转而且径只有三分之一大小的速弹形成的！”

“我若能复原尊夫人相貌，希望土司大人能帮我一件事情，其实，这件事帮我也是帮土司大人您！”

嘎吉约当然分辨不这些弹孔的区别，疑惑地问：“这有什么区别吗？”

嘎吉约一愣，低查看了一下那骷髅额上的窟窿：“怎么了？”

“没问题！我需要一些黏土和几天时间。保证能复原骷髅原貌！不过…”

嘎吉约心中一，忙问：“不过怎么？”

“多谢！”杨秋池心中十分兴。有了这个有力有援军，心中大定。

“大人请讲。别说大人帮忙确定拙荆遗骸，就算没这件事，大人救了我女儿，也就是救了我。所以，大人只要说来，老夫就一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