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摇摇：“不能说的，而且，就像娘娘先前说的，告诉了又能怎样？有谁会相信呢？相信了又有谁会帮我们呢？其实，若不是他们临走威胁说还要来找娘娘麻烦，娘娘我们也不会下这毒手的。”

“我勘察现场，发现了下毒之人留在内膳房屋的脚印和指纹，由于没有外敌侵的征象，所以初步怀疑是府里的人作案。而且脚印显示是个女，于是我让刘将军调取了全府女的指纹行对比，遗憾的是，没有发现嫌疑人。但这些指纹不包括内府王妃和郡主们的指纹，于是我的视线集中在了内府。这件案最早是因为三个采办的被人下了河豚毒毒死引发的，我让外膳房提了所有当天外膳房的女名单，结果，我发现内府只有一个丫鬟案发当天中午曾经去过外膳房，这个丫鬟就是小。”

你在王府没有一丝安全，长期过着孤独的生活，以致开始神分裂，幻觉内容主要被害妄想。你总觉得楚王他们会迫害你，甚至要杀你，所以你抢先动手，要杀了他们。于是你在内膳房下了毒。想把他们都毒死！”

沈雪菲吃惊地望着杨秋池：“你…你知？”

杨秋池望了小一。

杨秋池续：“我从名单里发现了这个情况之后，恰好那天遇到了你们两在湖边，并遗落了那卷李清照词集。将词集拣回来后，我提取了上面的指纹，与内膳房屋瓦片上留下的指纹行了对比，果然完全吻合，由此确定在内膳房屋下毒的人，就是沈妃娘娘你。”

“我知。所以我来找你了。…最初，我是为了破案来找你，但后来，我是想帮你才来找你。”

沈雪菲和小激地福了一礼：“谢谢公仗义执言。”

“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王爷？”不过刚问了这话，他就知答案了，这件事说去，那会把沈王妃下毒的计划全暴。

小忙：“这是真的，我可以纺，这一次不是娘娘的幻觉，当时正好有外膳房送餐的老妈过来，这三个采办才离开的，他们可以作证的。”

“真的是我让她去的，要抓抓我好了！”沈雪菲平静地说。

沈雪菲脸有些发白，没有说话。

“不必多礼！”杨秋池微笑“沈妃娘娘，你不仅指使小杀了三个采办，而且还在内膳房下毒，对吧？”

“他们这般禽兽行径，的确罪该万死，毒死他们活该！”杨秋池。“现在你们杀人动机我清楚了，可以算得上正当防卫，我不打算揭发并追究你们的责任。”

小啊了一声，脸变得煞白，后退了一步，张地望着杨秋池。

“他们勒索我！”沈雪菲咬了咬牙“我让他们去采买河豚，把河豚卵给我，他们给我送来的时候，想欺辱我，说如果不答应，就告发给王爷，说我图谋不轨。我拼死不从，小我们俩打他们并大声呼救，他们这才悻悻而去。”

沈雪菲脸也有些发白，低声：“是…是我叫小去给那三个采办下毒的，与她无关！”

杨秋池微微一笑：“别担心，如果我真要抓你们，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好了，现在请你们回答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杀这三个采办？”

“你…你怎么知是我下的毒？”

“不！不是娘娘指使，而是我自己去下毒的！”小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