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久不解的问：“给大理寺他们一样得死，我杀了他们又为什么不对？”

赵久乖巧地在秦真怀中说：“我知了，娘。”

她蹲在赵久边问：“久儿，你知错在哪里了吗？”

姬无站起说：“他现在在外面跪着心中肯定是极委屈，你若要教他何为对错，还是和他谈谈比较好。”

秦真皱了眉。显然不同意姬无的说法。赵构在一旁也算是听清楚了，原来儿刚刚杀了人，这也让他忧心起来。

苏穆非见气氛不好，赶说：“其实久儿这孩心好的，并不曾胡手，他今晚有些失常。许是因为被抓的是锦儿。所以他下手重了些。”

姬无放下茶盏，直视着秦真说：“你无非是担心孩误歧途，但是久儿知是非对错，更明白哪些事能、哪些事不能。只是行事果断一些，他手自有他的理，师妹你无须忧心。”

赵久摇，语气委屈地说：“孩儿不知。”

姬无不轻不重的说：“久儿斩下那些人的手是因为他们用手碰过锦儿，斩了他们的脚是因为他们踢过锦儿。在赵久心中，家人是最圣洁不可侵犯地，他只是用他的方式来表达对家人的。师妹，其实你不知，久儿有多看重你们！”

秦真叹气，将他从地上拉起，一起坐在长椅上说：“娘知你今晚为了救妹妹了很多力，但是你知吗？杀人总归是不对的。他们捉了锦儿的确该死，但你该地是将他们捉回来给大理寺审判，而不是那样残忍的杀了他们。”

“二位师兄。久儿这十年来是你们一手养大，我这当娘的没有照顾他。已经羞愧的无地自容了。虽然我没有你们那样了解久儿，但是我毕竟是她地娘，有些事情我不能不。当初答应让你们教他武功，为的是他的，并不是让他用来杀人的！方才林中的三尸，没有一是完整的，这样可怖的手段自一个小孩手里，你让我如何能放心！”

秦真将儿搂在怀里说：“一切皆有法，你这次虽然杀的是该杀之人，可是若养成了习惯，一切都照你自己心中的判断去，万一有一天误杀了好人，那可怎么办？娘希望久儿个心存善念的好孩，看到你手染鲜血，娘很心痛。”

这一席话将秦真说的愣住，赵久竟然是用这样极端的方式表达着对家人的护。

赵久静静的跪在烛台下，睫的影打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秦真缓缓走他，看着他瘦弱的，心中渐渐了下来。

“他还是个小孩，怎么能这样心狠手辣，我看着只觉得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