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可不是,这个男人,他的第一次是奉献给了自己!这样一想,突然又有些得意,毕竟他总算也是个处男,而且这个年代,遇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处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你还有一件事情没有搞明白!”男人继续开口道。
“什么事情?”
“这么晚了,我不想再去找别人!”他淡淡的开口,黑眸里闪烁着莫测的光芒。
姬玉下意识的一抖,朝墙角缩了索,疑惑的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男人从沙发里站起身,修长又完美的躯体毫不吝惜的向她展示,而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就在她眼前,一点点,一点点,重新昂首,剑拔弩张!
“啊!”女人一声尖叫,飞快的转过身就朝另一头的大床慌不择路连滚带爬的逃开,然而还没有逃出两步,脚腕一紧,竟是被他的一双手紧紧的钳制住两只脚踝。
“放开我,放开我!”她猛力的踢腿,手舞足蹈之间,床头的花瓶砰的一声掉在地上,顿时摔的粉碎,百合花瓣散落一地,整个房间顿时香气四溢。
她被拎着脚踝狠狠的向后一拖,地上的那些碎瓷瞬间划破了白皙的玉臂,殷红的鲜血顺着女人惊恐挥舞的手臂一直流到后背,就仿佛雪地之中开出了无数美丽的红梅,惊心动魄,却又更能给人一种凌虐的快感。
她的身体被压成了一个屈辱的跪伏姿势,姬玉的脑袋被他大手一按,猛然间就贴在了地上,无数的碎瓷继而又扎入了她半边的脸颊,顿时一片生疼。
“我还要!”他平淡的陈述着这个让女人无比惊恐的事实。
“滚开!去找别人,去找谁都行,我真的不行了!”浑身都是软的,手软,脚软,连那里都是木然的,她绝对绝对不能再做了,再做下去,真的会死掉!
而身后的男人毫无所动,他只是一手紧紧的掐着她的纤腰,一根手指却沾了她背上的血放入口中:“好甜!”他说:“就像这具身体!”话音一落,他已是再次提枪操戈。
是她诱惑了他,为他平淡的人生开启了一个新的世界。然而她却不知,这个无论在法术还是其他任何领域都堪称天才的男人,当他对一件新事物食髓知味时,便会化身为最凶残的兽,张开满嘴的獠牙,一点一点,吃掉那些自以为是的“老师”
只因为,他本身,就是天生的天才,根本不需要“指引”,潜伏在男人心中的兽性本能,就已经是最好的指引。而一旦当那些兽性真的觉醒时。。。。
姬玉的嘴角不禁勾起一丝苦笑,她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余下的每一秒,都是不断攀上云霄以及无止尽的煎熬,她在痛与乐中嘶喊求饶,在血与汗中懊悔自己的轻率。
她后悔了,是真的后悔了,她是脑子里填了浆糊才会去招惹这个男人,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女人应该招惹的男人,他哪里是男人,分明就是一头食髓知味的野兽!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已经天荒地老之后,徐画的第二轮才结束。姬玉趴在地上,望着自己犹插着瓷片的洁白手臂和满手的鲜血苦笑,此刻的她真正的浑身瘫软成泥,连抬起一根手指为自己清理都做不到。
眼角的余光只能看到他迈开长腿走到套房的吧台里为自己取了一瓶红酒,一边悠雅的用高脚杯喝着酒,一边欣赏着窗外的夜色。
“酒,也给我一点酒!”在那样激烈的欢爱后,她也觉得口干舌燥,不禁趴在地上扭头低声的唤道。
听到呼唤的男人果然动了,他拎着酒瓶和酒杯走回到她身边,姬玉刚刚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他就已经举起手,直接将酒瓶一倾,鲜红的酒液顿时哗啦啦倾/泻了她一背。
“你又发什么疯?”姬玉气坏了,任谁被搞到瘫软成泥然后身上再被莫名泼了一身的酒都会极度暴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