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样。”
“她在酒店受欢迎吗?身边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朋友?”
“她很内向,她更容易和年纪大的人相处,而不是年轻人。年龄大的人会喜欢她的年轻和单纯,但同龄人就不见得了。事实就是这样。”
管群一边在本上记录一边抬头说:“你最后一次见到你表妹是在什么时候,把那天的情况向我们陈述一遍。”
任飞霞点点头陈述说:“昨天晚上,她和齐海滨应该跳一个开场舞。一个终场舞,一个在十点半,一个在午夜十二点。他们跳完了开场舞。这之后,我看到她和住在酒店里的一个年轻人一起跳舞。当时我正招待几个客人在休息室打牌。休息厅和舞厅之间隔着一道玻璃墙。这是我最后看见她。午夜刚过,齐海滨急匆匆来了。他问我林静在哪里。说该她上场了,可是到现在还没见到她的影子。当时我一听这话气坏了。才一个月怎么就可以这样呢,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要是被经理知道了非要开掉她不可。我和齐海滨一起去她的房间找,可她不在。我注意到她已经换过衣服。她跳开场舞时穿的那件粉色、泡泡似的大摆舞裙搭在椅子上。”
“我们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可是时间紧迫,我们只好让乐队又演奏了一曲轻音乐。可还是不见林静,我只好对齐海滨说我和他表演终场舞。我们选了一首较容易的舞曲,还缩短了时间。但即使这样也让我疼得够呛。今天早上脚踝全肿了。”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照海能听出来她真的很生气,奇怪,相比较林静的出事,她更生气的是林静搞砸了她的工作。
“今天早上,她还没有回来所以你报警了?”
她没有犹豫。很直接地说:“不,我没有报警!”
“为什么呢?”
她坦诚地看着他们说:“如果您处在我的位置您也不会报警的。我必须考虑到我的工作。你们不干这一行不知道这一行的规矩。酒店最忌讳的事就是丑闻。各种各样的丑闻,尤其是惊动警方的事。况且她只是一夜未归,这种事情在年轻人当中很普遍。我以为她和某个年轻人一起过夜去了。我想她会平安无事地回来的。我还准备等她回来后好好骂她一顿。像她这种年龄的女孩根本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照海对这一点感觉很奇怪,如果她不是报案人,那么谁是报案人。
“是宋家国报的案!”
“宋家国是谁?他和林静什么关系?”
任飞霞微微一笑,似乎看透一切的表情说:“他是酒店的客人,他年龄大了,是个残疾人,并且很容易激动。”
就在照海准备就这个问题继续问下去的时候,管群却没有把这个话题接下去,他跳跃似的问:“你最后一次见到和你表妹跳舞的那个年轻人是谁?”
“他叫郭子福。已经在酒店住了大约十天。”
“他和林静的关系好吗?”
“说真的,我不是很清楚。表面上看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关系。”
问完和林静有关的话题,剩下的问题是属于任飞霞的。管群停下书写问:“那么你认识住在竹林镇的客人吗?或竹林镇附近的客人?”
“我不知道。我没有私下打听过客人的来历。也许有那里的客人,也许我认识。你们看从四面八方来到酒店的人很多,如果不是他们碰巧提起,我根本不会留心他们从哪里来。况且酒店有明文规定,打探客人的家庭住址那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这种行为是不被允许的。”
“那么你听你表妹说过‘凤来仪’这个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