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乔雯回答说：“那时候我还很小呢。”她补充了一句。

“我才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一个人呢，”乔雯说：“你们的反应太糟了。”

涵冰拿着那只苹果向楼上走去，她只是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呆一会。说真的，她现在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该参加这样的一个聚会，如果一开始她就知是这‘孩王’聚会的话，她想她就不会来了。这里本就不是她想的那样，没有帅哥，没有尾酒，有的只是苹果和糕。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涵冰听见楼下任雪川的喊声：“孩们，都下来，到晚饭时间了。”

“因为我见到的时候还不知那是谋杀。我的意思是，真的直到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才明白过来那是一桩杀人案。就在大概一两个月之前，有个人说的一些话突然让我想到：不用怀疑，我见到的就是一起谋杀。”

“那你为什么不去警察局报案呢？”那个十五岁的男孩问她。

“可是我真的见过。”乔雯调说。

“我没有，我亲见过。”大家的起哄让乔雯越加来劲了。

涵冰放下手里的ipad,嘴里嘟囔着：“终于到吃饭时间了，赶吃完结束吧。”

“当然不信，”常老师说：“她只是瞎编罢了。”

“她当然没有。”任雪川说：“她总是说这样的瞎话。乔雯，去洗手间看看‘咬苹果’的木桶准备好了没有？”

常老师路过这里，听见乔雯的话及时阻止她说：“乔雯，又说什么大话呢？”

说：“不过是杀人犯，谁稀罕？我就曾经见过一起谋杀案。”

晚餐主要是针对孩们的，一张长长的桌上摆着糕、对虾和很多冰激凌甜品。孩们又一窝蜂坐下来，座位是照客人的人数准备的，可是，现在空了一个位置，任雪川清人数的时候发现乔雯不见了。

“你们看，”任雪川说：“都是她瞎编来的，一派胡言语。”说到这里，任雪川的脸有些严肃。

“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一个年纪比乔雯小些的女孩问她。

一个大约十五岁左右的男孩儿攀在梯上，饶有兴趣地往下张望：“是什么样的谋杀？”

“那么谁杀了谁？”那个十五岁的男孩问她。

乔雯并没有因为任雪川的安排就放弃自己刚才的讲话，她斩钉截铁地说：“我真的亲见过一起谋杀。真的，真的，真的。”

不多时，大家在洗手间的桶里找到了她：她的跪在那里，被摁飘着苹果的桶里。她被溺死了。

于是，围着涵冰的这群孩一窝蜂都向楼上挤去。

“你真的见过吗？”那个腼腆的男孩反问她，睛睁得大大的盯着乔雯：“真的确实见过吗？”

李凤走来，她是这座房的保姆，专门清洁房的日常工作。她手里拎着一个桶，嘴里还嚷嚷着：“孩们，都去二楼的洗手间，‘咬苹果’的游戏上就开始了。”

“我才不信呢？”又一个围上来的男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