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这一幕，心说不尽的沧桑，到底什么是历史，什么是未来。

黄九婴让老黄到观里等候。他要先去阵里看看，到时需要自会让人叫他。

黄九婴摆摆手，示意把他们都拉走，问一个士“阵法如何？”

黄九婴“此为修仙逆天之行，窥探，天机莫测，到时候会怎么样不好说。布置好就来吧，自古修仙不讲究黄吉日，全凭缘法。”

十个人上罩着黑罩，目不能视，上不着一缕，最恐怖的是这十个人的琵琶骨上都穿了铁链。

老黄了冷汗，他一步步走到第一个人前，摘了面罩，里面一张惊恐的脸，那人害怕到了极，嘴里呜呜不知喊着什么。

老黄听他的，把脸扔香炉，顿时冒一黑烟，随即是刺鼻的味，火焰变化，蒸腾多变，熊熊的大火居然幻化成一张脸，正是刚才被剥下的面。

大殿上数名士正在打坐，供桌旁是一位老士在诵经，气氛相当森严。

“兄，助我一臂之力，我需要这十个人的面，帮我剥下来。”黄九婴。

“此为我南宗法，名为剥魂刀。一刀剥魂。我即人魂，十条亡魂在，度我昆仑。”黄九婴郎朗喝。

这些人穿的很破，衣服褴褛的。上绑着绳，嘴里着破布。他们看到黄九婴比见着阎王爷还害怕，有几个居然跪在地上砰砰磕。

黄九婴了气，把这火烟到肚里，他看着老黄“兄，我成仙的成败都在你的上，把这十个人的脸都剥下来吧。”

老黄一直沉默着，抬起“我在。”

他在上扭动着，几乎把绳挣断，木嘎吱嘎吱作响。老黄一手拿刀，一手拿着面来到黄九婴面前。

他一步步走到香炉前。里面燃烧着火焰，飘着青烟，他站在香炉前默默颂词，而后朗朗“法南宗玉京山，玉京山中来讲法，皈依元始大天尊。凌霄宝殿有我位…兄。”

有个小士往老黄手里了一把锋利的刀。

老黄拿着刀，气，开始剥这个人的脸。那人喊又喊不，叫又叫不，一张脸活生生给剥了下来。

小士带着我们绕过供桌，到后面的暗门。推门而，里面是狭窄陡峭的楼梯。老黄气。我们曾经来过这里，当时还发生了。

外面走来一个小士。摇着铃铛走到老黄面前，轻声说“兄，师父请。”

老黄坐在那不说话，戚戚然的表情。他为画鬼，没想到终有一天会回到自己变成鬼的那一刻。

黄九婴看他笑“兄，把脸扔到火里。”

走去惊呆了，这阁楼我来过，里面是狭长的房间。此时房间还是那个样，只是里面竖着十，每上都绑着一个人。

我记得古代是有这刑罚，据说一穿琵琶骨，人不能使神力，鬼不能修法术，相当于废了。当年孙悟空大闹天之后被二郎神擒住，就被穿了琵琶骨，一能耐不得施展，老老实实回天受罚。

离境观内真是恢弘，供桌净净，前面放着几坛香炉，白烟渺渺，风从大门来，供桌上方悬挂着类似灯罩的垂吊，轻轻碰撞发类似铃铛一般的声音。

我提心吊胆和他们来到走廊最里面的阁楼前，小士推开门。

我忽然觉得，不这里是梦境还是现实，解铃把我们送到这里来验，某角度来看这举动残忍的。

老黄盘坐着像是打瞌睡，被惊醒后，跟着小士走。

老黄走到殿里。被士引到廊旁的蒲团上坐下，我在他的边。看到这廊我不禁恻然，当初我们在这里时，雨佳就是绑在这上。

士告诉他，已经布置完毕，今夜时便可开阵。

我和老黄上了楼梯，前面是黑森森的走廊，小士在前面走着，一边走一边摇铃，我和老黄跟在后面。我比老黄要担心的多，因为黄九婴似乎能够觉察到我，还喝破我的所在。

黄九婴一走，我也轻松了不少，跟着老黄了离境观。

。从观里来十几个小士，匆匆下来，到了车前。

他们了车，时间不长，把里面的人都给押来。

这时。黑暗中走一人，正是黄九婴。他光着，看上去非常虚弱，脸极度苍白。他扫了老黄，可能是过度发虚，并没有发觉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