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们三个同时问。

老黄“那行吧，赶走。长，亮你的慧好好看看。我可不想死在这，当祭坛的六个人之一。”

“什么意思？”我们问。

我们正要走，老森忽然拦住“等等。”

老黄哈哈笑“长，我相信你人老成，有一双慧。可现在的问题是谁来鉴定你这个鉴定师的真伪呢？我们怎么知你是不是在撒谎？你刚才说的关于什么黄九婴成仙、画鬼剥杀人的事，说的是有鼻有，我是信了，问题就在这，你说的太是那么回事了，即使说假话我们这些小年轻也看不来。”

“这个还不好说。”士老鲍“所以你们必须我把带到驻地，我要看看你们每个成员，才能一定的判断。”

士笑笑，指着自己的睛“老朽虚活五六十岁，别的不敢说，辨人间真伪还是过得去的，谁撒谎我一就能看清，这也算俗世中的火金睛吧。”

“画鬼是在确定自己的份。”士老鲍说。

士老鲍笑了。拍拍手“好！要的就是这神，这样才能挖画鬼是谁。”

他看向士“长。你说画鬼可以冒充各个人的份？”

“好吧，我挖的坑自己埋。”士老鲍“拉面馆寻人事件。给了我很大的启发。我忽然明白了，其实鉴定画鬼的份说简单也不难，画鬼虽然剥冒充他人的份，但是它一直在自我否定然后再自我认定中。它骨里不想被新份同化，它的目的只是找到自己的定位，确认‘我’的存在。那么问题来了，它怎么才能不被新份给同化呢？”

这士说的是，有人的意思，可这恰恰是最大的疑，他怎么对画鬼这么了解呢？

我心加速，这个对话的模式实在是太恐怖了。队伍里几个人先后都听过。我想看看这个士对此有没有解释。

“长，”老森沉默一下“你的意思是，画鬼极有可能就在我们中间？”

我想到的结果让人不寒而栗，真正的小优已经死了。老森在拉面馆看到的那个小优，其实是画鬼。

士老鲍“这样吧，先从我开始，我讲一件埋在心底的秘辛往事，你们凭觉判断真假。”

“画鬼是无主之魂，生不能为人，无法回，它无法确定自己是谁，所以不停地剥，不停地冒充他人份。它靠这自问自答，来确定自己的存在。”士老鲍说。

士老鲍良久不语，而后叹一声“原来如此。”

士老鲍让老森把他听到厕所里的那段对话重复了几遍。

老森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只是，而后猛的一拍大“你的意思是，那小优是…”

我和老黄同时倒退一步，别说，还是老森考虑问题仔细全面，不漏死角。画鬼可以冒充任何一个人，当然也可能是前这个士。

“对。”士老鲍说“它杀了这个人，剥下人，在自己的外面。可以变成任何一个人。”

老森笑着摇摇“这不对。画鬼就算不继承新份的记忆，但可以编造啊。要编狗血的煽情往事，我能说上三天三夜。”

士老鲍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事。让老森把事情经过讲述一遍。老森已经认定这个士是人，赶把自己在拉面馆遇到失踪者小优，小优又在厕所神秘消失的事说了一遍。

“怎么回事？”我赶问“这个对话有什么意？”

“好奥啊。”老黄张大了嘴。

画鬼剥了小优的，自己披上了，冒充小优的份回到世间。

“那么，”老森看他“有没有可能。画鬼就是你呢？”

“怎么证明你不是画鬼呢？”老森问“如果你证明不了，我还敢带你回驻地吗？”

士老鲍“确定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凭靠的是记忆。成长的往事，经历的，见到的人…对世界的看法、理解、经验，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你的记忆。记忆塑造了人。而画鬼不想被同化，它就会本能抗拒这个新份带来的记忆。所以。鉴定画鬼的方法是，”他顿了顿“让每个人都说一件自己所经历过的最刻骨难忘的事件。”

过小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