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了，轻轻踹了他一下，说“不是我们遇到僵尸，是我的一个表哥。他也是听别人说的，说有个老狼汉晚上遇到艳遇，谁知钻他被窝的是个女尸，反正传的邪乎的。”

“你们这是到殡仪馆？”圆脸男人问。

“不对吧。”瘦脸男人坐在另一边“我们听了一路了，你们大声嚷嚷，说见到僵尸应该怎么理。说说吧，或许我们能帮上忙。”

王庸说话声很大，每句话都带僵尸，我呼噜都打上了，忽然听到有人在近前说“两位，遇到僵尸了？”

“我看你前挂的这牌牌好，是咸丰通宝吗，我也玩古董。”王庸瞎话张嘴就来。

两个人明显对我们不兴趣，勉接过烟，王庸掏打火机一一给他们上“两位去火葬场，也是给领导的爹送葬？”

放下电话时，我灵机一动，冒一个极为古怪的想法，贼人盗走婴儿，会不会是圆通故意为之？

休息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和王庸在小区外汇合。我看到王庸神不振，便问怎么了，王庸说“昨晚我几乎没怎么睡，在网上把那些僵尸片看了一遍。”

“你们是谁，没没脑的什么。”王庸说“我们讲昨晚看的鬼片。”

“谁啊？”王庸说“殡仪馆我熟。”

这些都是扯淡了，我有一搭没一搭听着，昨晚也是没睡好，昏昏睡。殡仪馆在郊外，现在不是清明，这趟车上没几个人。

圆脸男人和长脸男人互相看了一。不再说话。王庸从兜里掏烟盒，凑过去递给他们两个“两位老哥，也是去火葬场？”

我打了个激灵，抬起，看到面前站着两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一个圆脸一个长脸，穿着恤，都是扔人堆就找不到的主儿，非常平凡，没有任何特。

王庸笑“嘿嘿，可能吗，找谁都不知？殡仪馆大了，活的能有几十，你们慢慢找吧。”

王庸反应是快，说“我们单位领导她爹死了，明天要办葬礼，领导派我们两个先过来看看，帮帮忙什么的。”

他一手，长脸男人反应极快，手什么时候抬起来的都没看清，一把叼住了王庸的手脖，我看到这个手法相当专业，他的拇指正若轻若重地掐在王庸的脉搏上。

我和王庸坐在后面，我闭着打盹，他还在那喋喋不休，这时车停了，上来几个乘客。

圆脸男人坐在我们前面。呵呵笑“能不能和我们说说你们是怎么遇到僵尸的？”

我们坐上公车，王庸说真不是编的。僵尸活人气，这个细节电影里就经常提到。他说等有时间到旧货市场买个墨斗，再淘个黑驴蹄，僵尸也叫粽，听说黑驴蹄能治得住。

解南华“圆通的态度很糊，也有些暧昧，我倒觉得…”后面的话他犹豫一下没说“你们去找吧，现在还不方便说。”

个王馆长你怎么看，是好人吗，能不能值得信任？”我说。

长脸和圆脸不在理我们。天，他们穿的少，我看到他们脖上一人挂着一项链，项坠比较特别，是一个类似古铜钱的圆盘，上面刻着古文，看不懂是什么，虽然古旧不起，但想来不是凡品。

我笑了“那些都是编的。”

解南华沉“目前的情况来看，据我的江湖经验，这位王馆长如此低调不惹事，他很可能和王家有过矛盾，闹得很不愉快，不想再和家族有关联。他到现在也没结婚，很可能还有更层的原因。你们就听他的吧，应该不是坏人，有这样专业的手在，我们能很快找到盗走婴儿的人。”

圆脸男人呛了一下，一鼻的烟“我们去找个人。”

“你熟？”长脸男人不苟言笑“找谁我也不知，应该是那里的工作人员。”

王庸刚要说什么。

这么一想就没有边了，我了几个假想都觉得匪夷所思，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们是？”我疑惑。

我碰碰王庸，示意他看。王庸真是厚脸，凑过去伸手去抓长脸男人前的项坠。

“你什么？”他问。

“咸丰通宝。呵呵。”旁边圆脸男人笑，一脸鄙夷“咸丰是个什么东西。”

我问他，看没看到圆通，圆通对于这件事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