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君君看他。

“你们会在这里等我吗？”我沉默一下问。

“我不知鬼灵去那个地方什么，但有一条可以肯定，”二龙说“它要存在于世间，获得神通，像人一样。而一旦它目的达成了，也就是你的死期到了。世界里是不可能同时存在两个你，鬼灵会着你的份继续活下去，还会一步威胁到你的家人。”

他轻声说“开始吧。”

“难我们也要自杀吗？”姚君君说。

姚君君“我可以再来一次，带着我的人偶灵，让她们去那个世界看看。”

他们爬甬，来到暗阶梯，一路来到九楼。

二龙“其实我们现在就有一个可以到颠倒世界的生命。”

二龙拿起其中一香，掏打火机，黑暗中，火光幽幽，渐渐凑近香。

“人偶小林呢？”二龙说。

一旦现什么事，我无法想象自己会有什么后果。

姚君君颤抖着说“旋旋在心情平静的状态下，在极信心的情形下。选择了自杀，选择了放弃了…所以，她去了。”

我大吃一惊，他说的确实有理。

香烟袅袅，我随着音波弹琴弦。烟雾缭绕，似乎一切都静止了。

姚君君似乎还有心有不甘，二龙看着她皱眉“你可别学罗旋傻事。”

大的黑暗事实摆在前，导致姚君君再次情不自禁泪“她的目的是离开这个世界，到颠倒世界去。”

姚君君说“其实这间屋也可以，旋旋毕竟是死在这里。”

二龙“你可以不去，但据我推测，鬼灵很可能已经找到去了。”

二龙的目光盯在三弦琴上。我陡然一惊，耳神通差湮灭。

“和她一起去了…”姚君君坐在地上，痴痴地看着罗旋的尸。

姚君君把人偶的来历说了一遍。二龙“那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要到那个世界，不仅只限于人的灵魂，也可以是某灵。”

二龙“除了，也就是有形有质的生外，其他的生命都可以那门。颠倒世界里。”

姚君君盘膝坐在地上，轻声说“齐震三，我会拨动琴弦把你弹去。你如果发现了就直接去，如果没发现就再回来。我没觉到你回来，说明你去了。”

里面是长长的甬，我不知怎么形容现在的觉，自己的还在很远的地方端坐，而全的神识凝结成这么个玩意，到不知名的地域。

在到达墙面的瞬间，我陡然发现墙上现了一暗门，随即心念一动钻了去。

二龙这么一说，我的震撼如此之甚，真是难以形容。

“好。”我说。

二龙轻轻抚摸着墙上的字迹，他说“罗旋是自杀的，她自动放弃了生的权力，她的目的是…”

二龙皱眉思考，他“你的人偶到底是什么？”

姚君君屏息凝神，对着九楼的一面泥墙，轻轻拨动，弦音一响，二龙那边随即燃了香火。

二龙和姚君君对视一，他们两个同时说“九楼！”

“啊，在哪呢？”姚君君疑惑。

二龙蹲在姚君君旁边，从包里取三香，在地上排开“我会依次燃香火，一接一。三烧完，你没有回来。我们就会回去。然后再想办法来。”

我们三人了房间，罗旋的尸还留在屋里，走的时候再带吧。

二龙把三弦琴拿起来，对我说“老齐，现在只有你能去试试了。”

二龙摇摇“还是九楼吧。我觉那里才是中枢所在。罗旋的魂魄很可能了这里，从九楼的去了。”

我意识到，他说的是我。

“那我怎么才能去。”我说。

二龙“现在已经确定罗旋死了，我们也没必要继续追究下去，把她的尸带去吧，我认识刑警，可以死亡鉴定。罗旋的死没你的责任。”

“真的要去吗？”我说。

我苦笑，琴弦发一阵古怪的弦音。

“其实，我们一直在外面打转转，”二龙说“或许这就是我们一直没有找到的原因。”

我现在的速度和空气传播一样快。在我看来，二龙、姚君君、燃烧的香，所有的东西速度慢得犹如凝固在时间里，一切如梦如幻。我随着声波快速向对面墙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