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无事，我看着他们在后面。轻月简单查了一下义叔的情况，剪开分纱布，检查下面的肤，他想了想问义婶“他现在怎么？”

闫海明开着车，一路开向东北小城，如果路上顺利。大概一天时间就能到。

我觉得这也好，闫海明看起来还算忠厚，而且大力不亏，还真需要这么个人力活，不能光是孙悟空和唐僧，多少也得来个沙僧打打杂。

我说“就算我们去找，餐馆里的工作人员多了，怎么知谁是守护者。”

闫海明明白了“找卖蛇的餐馆？”

轻月“在义叔讲述的经历中，这个镇上有个非常关键的人。我们一定要找到他。”

义婶叹气“他现在这个样，状态和蛇差不多。”

“上哪找，已经过了十多年了。”我说。

轻月说“我也不知。但我明白一个理，份特殊的人自有特殊的气质，咱们三人到餐馆，就去留意那有特殊气质的人。好了，大家开始吧。”

车里的气氛非常沉闷。本来空气就不通，又充斥着义叔散发来的怪味，闻久了疼。

轻月。

到了市区路。果然轻月已经在了，他非常守时。我一看到他，就不太舒服，轻月竟然什么也没带，着兜在路边招手。

我们还好说，闫海明受不了，开了一段就要停下来休息，他这人心还好。并没有叽叽歪歪的烦躁，还是任劳任怨的开车。

轻月说“那个自称是蛇娘娘守护者的女人，叫红娥。”

“如果真的是像她所说，守护者是世代传递，就算她有了意外，也还会有继承者继续留在这里，我们第一步，一定要找到这个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要不然山就是撞大运，不能有任何效果。”轻月思路很清晰。

“这可能是一蛊毒。”轻月说“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要找到当年的两条蛇。”

轻月从车上下来，看着不远一家餐馆，说“婶照顾叔叔，就不动了。咱们三个，一人负责一家，找这样的饭馆。”他用手指了指。

在路边接了他，轻月没有上前面，而是拉开后门，到了后面，一上去就检查义叔的情况。

谁让人家有能能耐呢，忍了。

他径直走向最近的农家乐蛇宴饭店。

义婶摇摇“不能吃东西，就连嘴也全被鳞片覆盖。别说吃了，喝都不去。”

我们三人，我和闫海明一个房间，轻月自己一个房间。轻月上有傲意，让人难以接近，就算他同意，我也不会跟他一个房间，太拘束。

“他发病的原因，我已经知了。”轻月说“是中了泰国巫师的暗算，可为什么症状却又和若年前他在山中遇到蛇有关系。”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问。

我在前面说“泰国巫师的暗算或许只是个引，真正的源是义叔在梦里承诺的那件事，用二十年寿换取蛇娘娘的一夜。”

路上耽搁的时间长了，我们在夜里将近凌晨才到的那座小城。义婶在车里照顾义叔，她就睡在车里，打发我们到宾馆去住。

轻月没说话，轻轻用手了纱布，下面是义叔肤上的一块鳞片。用力一，绿的来。

我和闫海明一起，把义叔从里面抬来，搬到车上。义婶在后面照顾，闫海明司机，拉着我们到约定地去接轻月。

我看到餐馆的门写着几个大字农家乐蛇宴饭店。旁边还有一些小字广告，无非就是夸蛇是人间味，不吃吃不尝尝相当于白活。

我们饥辘辘，正要下车先找吃的，轻月忽然“大家有什么计划，难直接山？”

“谁？”我问。

我也佩服他的想法，可困难重重“这么大的镇。上万人，上哪找？”

个本家的侄。至少放心。我和轻月再怎么，也比不上人家侄的关系，义婶也算是留个后招。

简单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我们开着车继续发。义叔事的那座山不在城里。还要城走一段时间，中午的时候到了附近的山镇。

轻月盘膝坐在旁边思“他现在确实还活着，是靠什么汲取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