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底是谁呢?”
“赫那拉氏族你没听说过?八大贵族之一,一半蒙族血统,一半满族血统。现在这个赫那拉府邸,可是和当朝索相还攀了点亲戚,你说,了得么?”
“…”“这个赫那拉允鎏,算是赫那拉这一带的一脉单传,上面有两个姐姐,之后才有了他。老王爷如获至宝不说,皇上也甚是喜爱,并且还赐名为胤鎏,可是,这娃娃毕竟不是皇族,为了避嫌,便将胤字改成了允字。这个赫那拉允鎏啊,可是能通天入地的人。”少爷刚把话说完,一转头却现灵书已经呆愣在那里,一时还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你可别吓我。”灵书张着口,好半天才回了这么一句。
“少爷的消息,童叟无欺。嗯,看来这可真是不得了的消息,灵书,这次你可是替我立大功了。”少爷高兴地拍了拍灵书的肩膀,要在平时,灵书一定会狠狠地打开,现下,她只是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实在没有力气与这无赖斗嘴撒泼。
我的好凝心,你到底是惹了什么事情了?
灵书一抬头,见天空上繁星点点,不由得为凝心担心起来。
勿返阁小厅外
“习琴姑娘的技艺,咱们真是领教了。果然是天籁,真是失敬,失敬。”玉风站在门口,笑着对玉宁与抱琴在一边默默无语的习琴拱手道。他的身后站着允鎏与东臣,可恨这等尴尬明明是东臣惹下的,这厮却偏偏不愿意低头认错,只好他出来打个圆场。
“玉风公子谬赞了,三位前来恭贺小女子的生辰,已让小女子受宠若惊了,此等赞赏咱们愧不敢当。”玉宁笑着,有意无意地瞟了瞟允鎏,却现那男人正在瞧着她。顿时觉得有些不自在。
“哪里哪里,说是说恭贺,咱们却两手空空,实在说不过去。这样,待明日定当补上贺礼。今儿个夜色已深,咱们这就告辞了。”玉风笑了笑,转身便领着两位好友向门口走去。东臣本来跟着他,却终究还是停下来若有所思地瞧着习琴与她怀中的古琴好一会儿,才默默离去。
习琴不满意地回瞪了那男人的背影,嘟着嘴躲到了玉宁后面,玉宁刚要说些安慰的话,却现允鎏并没有离开。
他对她笑了笑,上前小声道:“玉留着,我没用。留着你,以后定有大用。”说着,便拂袖离去了。
玉宁皱着眉头瞧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现习琴正着急地摇晃着她:“姐姐,你怎么了?”
“不,我没事…咱们快回去,还有白公子他们等着呢。”挪动步子的玉宁才现,自己居然在颤抖着。
“姐姐,姐姐,那人是不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习琴瞧她这副模样也慌了神,眼看着泪就要流下来了。
“不,姐姐没事。习琴可别哭,等会白公子瞧出来了可不好。”玉宁笑了笑,还像平常一般挽着习琴慢慢走回了自己的院落。
刚出了勿返阁的三人,直接坐进了一架马车内。看起来,三人的心情仿佛都挺不错。
“…你怎么在我马车上头?”允鎏皱了皱眉,瞧见玉风与东臣一起上了自家马车。
“您瞧,我打咱们家的马车都回去了,您就行个方便吧。”玉风呵呵一笑,本来想让东臣也奉承允鎏几句,却现东臣一直在走神,看着马车的某处着呆。
“呃…我说,今天也不枉此行,听了那习琴的琴,啧啧,可惜就没看到灵书的画,听到梵音的曲,看那琳琅的舞。”玉风叹息了一阵,一口气便将勿返阁的阁主名字都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