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这才明白了，为什么甲玛聃看上去生意似乎并不好，而且他手上的鬼魂除了那个自杀的之外，别的其实没有多大的竞争力，外加他卖的价格还实在不便宜，难怪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都还未能离开，原来还有这样的规矩。

我情不自禁地看了看我上的兵符。昨晚从甲玛聃这里买过来的那个自杀的亡魂，此刻正在里行周天循环。我问甲玛聃，这些人到底什么来，你看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还希望甲玛兄有言则言，就算是积德帮忙了。甲玛聃哼了一声说。年轻人，昨天没给你们店教训，是因为你自称是秦不空前辈的徒弟，我给他老人家几分面，今天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来打听事情，是不是有太不礼貌了。我早料到他有可能会这么说。于是对他说，我不会让你白白告诉我，你的消息能值多少钱，你直接喊价就行。你来这里卖鬼，不就是图个财嘛，咱们各取所需。就算谁都不欠谁。

甲玛聃指了指大说，这位小兄弟去而复返，想必不是留恋，而是要调查，既然如此，你们在来这里之前，应该都打听过了一些，这个市场最近几年的实际控者，是一个有军队背景的人，而他要找的那个中弹亡的绿旗袍女，据说是他一个很重要的女人，这里的人偶有说起，那是此人前世的姻亲。

甲玛聃说，来这里的人，大多和我一样，落魄至此，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来这买卖鬼魂的勾当。但是这里的人，都怀技艺，摆来卖的，未必就是了家底，据我所知，这里好多人手上的鬼魂，可比在摊位上售的要厉害得多，随便找了一个去，都能够派上大用场。就连我自己，摆来卖的也只是我愿意卖的，人要谨慎，因为谁都想一次买个好，你不也是一样吗？昨天挑选了半天，把我摆来卖的最好的一个鬼魂给买走了。

说完这句话，我把我上剩余的钱财都拿了来，全都摆放在甲玛聃的前。此刻我也知，甲玛聃此人虽然看上去莫测，我也相信他是真的有本领的人，但是对于他自而言，最重要的还是钱财。钱财对我来说虽然也一样重要，但终究是外之，我就算没有了这些，也能够很轻易地赚回来。至少不会像甲玛聃一样，沦落到天天吃萝卜青菜，要来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贩卖鬼魂。

甲玛聃说，这个鬼市存在已久，在很早以前只是一个自由贩卖的集市，规则和现在如一辙，大家各取所需，了这片竹林，谁也不会认识谁。而这里有个规矩，你带来了多少鬼魂，必须在这里统统卖完，否则是不允许离开的，这个不成文的规矩虽然没有代如果不照的话，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但是大家却都因为害怕，纷纷照。鬼市的时候，是街的那片竹林，但是卖完离开，却是从另外一，这叫不走回路，走去之后，这里的一切都要缄莫提。

也许我说的也很直接，很赤，甲玛聃必须要在心里对比一下，有些他所知的事情说给了我听，会不会因此而影响到他自己。于是他看着我沉默了很久，但是看我和大都表情凝重。于是他皱了皱眉说，年轻人，你们到底想要知什么？我告诉他，第一，我要知这里是否真的存在一个穿绿旗袍，且脑袋上中了一枪的女鬼。其二，我希望知那些看守的人幕后主使者的份，因为我知他们就是同一拨人。

甲玛聃盯着地上的钱，然后沉默了片刻对我说，你们记住，下面的话你们不是从我这里听来的，将来了任何，也不要把我扯下。我喜望外，然后答应放心吧，江湖儿女，自当一言九鼎。而我同时也意识到，既然甲玛聃说这样的话。证明他也是察觉到这背后有非常复杂的关系，有可能会引发一场争端的那。

岁数了，还跟个孩似的要糖吃吗？没等我接话，甲玛聃接着说，这癫女人。据说有一半的人都能够看见鬼魂，我虽然不知这句话是真是假，但是这小姑娘是能够看到鬼魂的，这我可以确定。我指着大说，我这位兄弟就是天师傅，他昨天也给我证实了这个情况。听说那群人要找一个鬼魂。但是找了好长时间都没能找到，是一个女鬼，还比较好认，甲玛兄，你是否知在这市场上可真是有这么一个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