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男人和傻姑娘越过我们差不多十米左右，我却在路边发现了一个摊贩，正是先前白天被我们误闯屋的甲玛聃。而甲玛聃和周围所有的人一样，都是睛望着长街的地面，所以当我和大走近的时候，他也只是知有客人上门，却没有发现对方究竟是谁。于是我带着大走到了甲玛聃的小摊跟前。直到站定之后，他才抬看了我们一。见是我们，先是一愣，然后微笑着摇摇，那意思似乎是在说，是你们两个小孩。别捣，赶走吧。

这不免又给了我一个新的讯息，那就是这个幕后神秘人，其实已经有些走投无路的觉，也许在此之前能够找来的正规师傅都找了个遍，大家都没能够找到他要的那个绿旗袍女鬼，现在实在是找不到别的师傅来替，于是就抓了个的傻姑娘过来。

于是我暗暗留心，即便是和那个姑娘与那个男人而过的时候。我也会时不时地回去观察对方，因为这傻姑娘是不会撒谎的，如果她找到了这个女鬼的话，我是应该能够察觉得的。

而自杀的就更加不说了，死后以七天为一个循环单位，每七天都重复着一次死亡之苦，因为自杀基本上和杀人是同罪的，并且自杀之人是没有机会自行离去，因为需要收到惩罚，所以如果没有合适的价钱，师傅们也不会愿意超度自杀之人，担负的因果会相对更大。而从先前打照面的时候来看，甲玛聃是完全有能力超度自杀亡魂的，至于为什么留到现在，他不说，我也不知。

渐渐地我们和对方越来越近，观察了数次这样的循环之后，我觉得这个小姑娘应该不是什么天师傅，因为她觉并未学过这些，至少学过这些的人，应该智力正常才对，她已经明显让我觉到，她的智力有些缺陷。而这分看似疯疯癫癫傻当中，因为常常说疯话胡话，基本上听到的人就不会当真，即便她说的是真话。于是我觉得此人应该是有。也曾经跟许多人提起过自己能够看到好多妖鬼怪，但是周围的人并不相信，却被这个幕后神秘人所知了，于是也就把她给虏了来，给自己寻找鬼魂。

我心想，既然要买，就买牌王。这十多张牌里，毫无疑问最厉害的就是那自杀之人，于是我指了指哪张牌，然后睛看着甲玛聃。甲玛聃有些诧异，微微一笑。对我比了个“9”的手势。

然后脸上的表情也是雨不定，时而害怕，时而开心，时而又是那见到新鲜玩意的兴奋。然后她也没忘记嘴里的糖果吃完之后，又转去问那个男人索要。

整个市场上安安静静，只是偶尔会远远传来那个傻姑娘索要糖果的声音。那些在路两边摆摊设的商贩，每一个都会盯着中间的这条长街，但是我目光所及之，这些人却统统没有看着我们的脸。这就是说，他们这些卖鬼魂的人，只是从长街上行人的脚来判断是否有人靠近自己的摊贩，而在此之前，他们并不会看我们的样。

我仔细看了看他面前的牌，当中有意外死亡，有溺死，有自杀，还有枪决服毒的人，这些其实都是比较常见的死法，但是不难观察，他手上的牌。除了自杀是自己愿意去死之外，别的都是死得不甘心的一类，也就是说这类鬼魂的怨气会相对比较重，且抛开正邪对错不论，单单从本属来说的话，鬼魂怨气的大小。就如同活人正气的大小，怨气越大的鬼魂，估计就越能够卖个好价钱，因为它本的怨气大小决定了它的力量弱，既然都来了这个地方买卖鬼魂，没理由指着弱的买才对。

我对我自己的判断力和观察力还是非常自信的，所以我敢说我的推测不说全对，起码也对了成。心里暗暗想着这家伙也太抠门儿了，连一个大儿都不给，净拿糖果打发人了，只不过钱财和糖果摆在这姑娘面前的话，估计她也会选糖果。

可是我没有离开，他开门生意不就是买卖吗？那我买不就行了吗？于是我没有搭理甲玛聃，照这个鬼市的规矩，大家也都互不说话。我仔细看了看他面前摊位上的那些小竹牌，上下总共三排。大约有十多个牌。这意味着当时我和大闯他屋里的时候，大收周围全都是鬼魂，大概就有这么十多个吧。幸好当时没有动，否则这十多个一起围攻我，我还真是难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