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里的那张照片递给沈长看，她说人肯定是不认识，但是据照片背后的年份。倒是可以找到同年的不少照片。于是很快她就带着两本老相册走了过来，说这个年份剧团存档的照片资料，都在里面了。于是我和大一人一本，开始翻看着，一边看，一边对比着照片中女人的模样。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连连在心里摇，如果说是自杀，要么上吊，要么服毒，要么投河，要么卧轨。要么割腕。我相信没有任何一个自杀的人，会自断双手，更别说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就算可以砍掉自己的一只手，那另一只手是怎么砍的？所以这一段记载，必然是剧团为了息事宁人，对外掩盖了死亡真相！

我请沈长再找来1943年以后直到解放的照片，寻找了一阵之后，发现这个女人的照片，从1945年8月，也就是抗战胜利的那个月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了。这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个女人死亡的时间，大概是在1945年8月份之后呢？

而我心想，女鬼之所以这么在意这张照片，那就表示。它的心里是非常恨这个男人的，至于一个女人为什么要如此恨一个男人，恨到必须用掉对方的脸的方式来恨。如果不想看见这个男人，大可以把照片剪开或撕开，但这个女人并未如此，这说明她不舍。不舍的原因，我想那是因为她同时也着这个男人。

在沈长的帮助之下，很快从剧团档案里，找到了这个女人的份，是团里一个名气较大的旦角。名叫罗芬芳。1935年开始登台，抗战爆发的那年，就由区县的曲艺团推荐，到了城里的川剧团，在剧团里唱了8年，194年年初。因故自杀亡。

大约十分钟后。我在一张大合照中，看到了和我手上照片非常相似的一个女人，我几乎就能够确定是她，因为大合照里的她是卸掉戏妆的，但是还依然带着一个戏帽，那个戏帽不是别的，正是早前我在法中，看到的那三凰凤冠。

于是我问沈长说，请问这个前任的剧团团长，现在还在人世吗？还能找到他吗？沈长没有犹豫地回答我，当然找得到，他也是一位老艺术家，每年总会被他的学生们带到自己曾经理的剧团里来一下。就是刘领导的人，也和这位前团长是师生关系！

虽然年代久远无法考证。当年在剧团工作的那些人，此刻也都纷纷离开。凭借着职业判断力，加上找到的这些线索，假如我没有推测错误的话，杀死罗芬芳的人，就算不是照片上这个男人，也必然和他有很的关系。

原本绕成了一团麻的关系，此刻突然清晰了起来。

我请沈长帮我对比一下，我手上烧掉脸的那个男人和我找到的一样衣服的男人是不是同一个人。沈长一看就说，肯定是同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队接之前，最后一任川剧团的团长。然后她又问，为什么我手上这张会被烧掉脸？我告诉她从人脸在照片上的位置来看，相对靠近中间，假如是不小心烧到了照片的话，理应在边缘的位置找到一些痕迹，而这些痕迹统统没有，就说明这不是意外烧掉，而是被人故意掉的。

正是这恨织的情，加上她本死亡的惨状，才造成了她的怨气聚集，成为女鬼。划动木板，摸我的耳朵。挠我的大，甚至包括那四声一组的声响，其实都是它的手指发来的声音，而它的显形里，是没有双手的，刘领导孩房间里，唯一能够找到与它的“手”相互关联的，就只有这张照片上她互握在小腹的手了！

让过来的，我说是。她说她就是沈长，组织上代的工作，一定会尽力合我们去完成。在沈长的办公室里，我们得知了当初军队接这个剧团的时候，其实是留下了很多原本就在剧团工作的人，并且通过政策教育。也把这些人纳为自的一份。所以当时很多老艺术家，名们纷纷逃离了这里之后，剧团的辉煌并未被这些人全带走，大量珍贵的历史照片得以留存。只不过现在被当是军队艺术团的一分对外展罢了。

很快的，我和大陆陆续续找到了好几张有这个女人的照片，并且据我手中照片男人的穿着，找到了一个穿的一模一样，却没被烧毁脸的照片。那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带着郭沫若式的圆框镜，中分的发型。不难看，在当时的那个年代里，是非常的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