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懂得找寻多余的线索了。于是我们继续跟着烟雾走，大约又过了几分钟后，在一堆稍微一些的竹边上，烟雾突然下坠，朝着竹的草堆里扑了过去。

事情似乎是有了答案，但是如果说是被蛇的亡魂缠住。那为什么张和平还会说话？还能够认识自己的邻居和同学？为什么还能够像个普通孩似的，自己画画呢？如果是被动的亡魂附，这些举动绝对是不可能的，最多也就是表一些动原本的属，就如同早前村后山的杨婆婆一样，被猫附，自己也变成了猫的德行。

可是我学的是抓鬼驱邪，对付五大家之一，我真的能有把握吗？

有蛇，那说明这条蛇在死之前。肯定是刚刚才脱过。虽然我的知识平很贫瘠，但我知，蛇这动，每年都会随着的长大，而脱好几次。那是因为我曾经在莫郎中的药铺里，看到过一叫“蛇蜕”的药材。这就是当时莫郎中告诉我的。我用弯刀把蛇反了一个面。奇怪的是，蛇和人不同，并不会因为死后而特别僵，反而整个都是绵绵的。我看他社后大约五寸的地方，有一个明显的伤。我用手上的弯刀比划了一下，对比了伤的宽度。我发现，这条蛇，大概正是被这把弯刀杀死的。

我从小都是一个比较怕蛇的人，倒并非是因为它们的模样，而是因为无法接受那腻腻，油亮亮的觉。小时候曾经在白象街的背街里，和地包天一块儿在排沟里看到过一条小小的蛇，从那时候开始，就对这动有一莫名的排斥。它们每吐一次分着叉的蛇信，我就忍不住骨悚然一次。

所幸的是，这一趟算是收获颇丰，尽好多事情依旧想不明白，但大致的方向是已经正确了，并找到了这么多线索。当下看来，我大可以直接用一些手段。将那条蛇的亡魂孩的，然后抓住它再理，可我总是觉得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此刻的兵香，已经开始如正常的香一般自由飘散了，于是我把香丢到地上踩灭后对李队长和孩妈妈说。事情基本上清楚了，现在咱们就下山去一趟镇里。找个药铺买一些雄黄酒，看看能不能想到别的办法。

我知，那草堆里面现在肯定有别的东西，但由于遮蔽得比较严实，于是我就从竹篓里摸小弯刀，当工拨开了草堆。这一下，我却吃了一惊。

如此一来，事情似乎明了了。前的这条死去的大蛇，我是认识的，那是一条蛇。既然是蛇，说明这附近不远的地方，必然有个塘。虽然冬至已经算是寒冬，不过南方的气温并没有因此低到接近零度的时候。也就是说，这个时段，许多稍微大的蛇，还没有冬眠的时期。而地上不远的蛇蜕，说明它死亡的时候，是刚刚脱后不久。同时我也知，蛇在刚刚脱后，就好像人刚刚生了一场大病，行动是迟缓的。反应也会慢很多。大概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被张和平一刀给砍死。

张和平杀蛇的这件事，我无法论断好坏。也许是于自我保护的本能，谁看到这么大一条黑蛇，也会害怕的吧。只不过张和平没有选择逃走，而是直接杀死了它。这一刀。不多不少，正好扎在了蛇七寸的位置。现在看来，几乎所有找到的线索，都和起初我给孩起的卦，一一吻合了。正是冬至前后，在正北方的竹林里，张和平杀死了一条黑属的大蛇，二麻油婆看到的幻想里，张和平的手脚和腰都被绳缠绕拽扯，估计那“绳”就应当是蛇的样，而我最迟看到张和平画画，他画中的内容。也是一圈一圈的东西，就跟碗里的显影一样，只不过最初被我想象成了蚊香和蜗壳，其实，还是在指这条盘起来的蛇。

李队长问我，为什么要雄黄酒？这蛇死都死了。我告诉他，是死了，可亡魂还在你外甥的里面呢。于是他们俩这才知，张和平遭遇的这一切。包括一见到卦镜中自己真的样后，朝着我就扑过来咬，正因为，它是一条蛇。

在我面前的，赫然是一条长约一米半多。浑灰黑的大蛇！蛇已经死去多时，因为气温比较低，尸还并没有腐烂。在蛇的尸附近，还有一层灰白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