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俺再给您舀一碗来。”老农眉开笑的要往回跑。

“不是、不是，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钱不离苦笑起来，他不止成了专门抢人家老婆孩的角，现在又成了制造谣言、趁机打压地价的不法商了。

“避什么？老爷，现在的年可不比往常了！”那老农脸变得严肃起来：“老爷不知现在朝廷上是谁主吗？”

“老爷…”那老农中了奇怪的神：“您刚才说罗斯人要和我们打仗？那您怎么跑到这里买产业啊？您不是想…吓唬别人，好借机会压价吧？”

“你去收拾一下吧，我们这就走。”钱不离笑着摆摆手：“程达，去把我的牵过来。”

“知、知。”钱不离连忙，他不想再被人当成怪了：“当时我还有一批货被他们抢了呢。”

那老农眨眨睛，惊讶的看着钱不离，杀人也算是常事？这是他无法理解的。

“还真叫张大官人说着了！”老农禁不住拍了下自己的大，又满脸神秘的问：“老爷，他们以前杀过人吧？俺总觉得他们睛里往外冒寒气，平常日里俺都不敢和他们唠嗑。”

钱不离自家人知自家事，那一仗他基本都是在防守，谈不上把扎木合打得落，如果不是王瑞带领天翔军偷袭了扎木合的王，那一仗应该算是他自己吃了小亏。

“算了、算了。”钱不离连忙阻拦：“孙大爷，这几天可让你累着了，还能跑不？今天陪我去王屯看看？”

钱不离不由无语，怎么钱大将军在百姓们心目中成了专门抢人家老婆孩的角了？

“老爷，您说那些草原盗很厉害是吧？等到大将军主之后，大将军上就带着天威军打去了，把那个扎…扎…”

钱不离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孙大爷，我听说罗斯人往云州增兵了，安原距离云州很近的，万一打起来，你们就要遭殃了，没想到去别的地方避一避？”

“老爷，您想啊，咱有这样一个大将军，谁还敢来欺负咱？罗斯人要是敢惹事，大将军肯定会带着天威军打去，把他们的老婆孩也都抢过来！”

“这个…是谁啊？”

“老爷，俺又不是小姑娘家家，还收拾什么，老爷说走俺就走。”那老农看了看程达的背影，突然满脸神秘的凑了过来：“老爷，您这两个随从…以前是不是在行伍里讨生活的？”

“成啊！”那老农直了腰：“老爷，您别看俺年纪大，俺这板可实着哪！”

“哦？你怎么知？”钱不离一愣，之所以没住在大人家里，就是因为有些担心程达和杨飞俊这两个彪形大汉引起人们的猜疑，程达和杨飞俊的军人气息太，有些见识的人看到他们就能猜几分来，还是小老百姓好唬。

了，一天到晚围着钱不离打转。五枚金币对这老农来说等于几年的收总和了，就算耽误了今年的农时他也甘心情愿。

“遵命，老爷。”程达和以前一样恭应一声，转向村里走去。

“当时啊，朝廷上有小人，大将军说要来打草原盗，那些败家的就是不让，还派兵去打大将军！混帐啊…”“嗯嗯，这事情我也知。”

“扎木合。”钱不离补充。

“孙大爷，谢谢你了。”钱不离笑着接过酒，很脆的喝了下去：“不错，确实很好喝。”其实这酒并不好喝，酒中带着醋的酸味，农家的酒怎么能与贵族们引用的各类酒相比，而且还不卫生，可这老农为了招待他钱不离已经很是尽心尽力了，听到钱不离在闲聊中说羊好吃，他甚至让自己的儿走了五十余里地，跑到临漳城里去买羊，来回就是一百多里啊，直到夜那老农的儿才赶回了家。

“那我就不知了。”钱不离笑：“不过他们以前倒确实是当兵的，这当兵么…杀几个人也是常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都不知？是天威军的钱大将军啊！”老农象看怪一样看着钱不离：“老爷您总该知前年草原上的什么飞鹰落跑到我们这里杀人放火的事情吧？”

“对！把那个扎木合打得是落啊，最后还把扎木合的老婆孩都抢过来了…痛快！”那老农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