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庭广众之下信口胡说,和皇家禁卫军鏖战?他也不怕被人笑死!他的手下还有很多人拿着木棍、镰刀。凭这些东西与皇家禁卫军鏖战?谁信啊!”钱不离说完之后,突然想起了一个词:枕边风!现在自己凑在姬胜情耳边说着梁山鹰的坏话,也就是在吹枕边风吧?但是不管这词是贬义还是褒义,坏话还是要继续说地。
“我明白了!”姬胜情突然抬起头来,双眼亮:“不离,现在他们的装备如此差劲,还能和皇家禁卫军周旋,如果把我们的军械送给他们一些,他们会不会变得很强大?”
“强大?未必。”钱不离笑道,他有些头疼,深知人性的钱不离知道,纵使是两个互相深爱的人,也不能霸占对方的全部世界,用现代社会地例子来说,女人需要一个恩爱的老公,但有了恩爱的老公并不影响她养一条百般讨自己喜欢的猫狗,如果那男人因为讨厌猫狗,而强硬的把猫狗扔掉或者弄死,必然会在两人之间产生裂痕。
钱不离更知道梁山鹰的主动效忠对一向自怨自艾、甚至有些自卑的姬胜情意味着什么,女人不止需要恩爱,还需要尊重,尤其是对一年来没有为福州集团的展做出实际重大贡献的姬胜情来说,更需要其他人的赞赏和尊重,不是对身份地尊重,而是对能力地认可。
几番试探下来,钱不离探出了姬胜情对梁山鹰颇有呵护之心,看来此事暂时急不得。钱不离的眼珠转了几转,重新放松下来,梁山鹰这个人虽然让他讨厌,但其人还没用资格成为自己地对手,更不能为了他而影响他与姬胜情之间的感情。
自古以来,不动声色致人于死地的方法有很多很多,凭他钱不离的能力,又在一开始就得到姬胜情和贾天祥绝对信任的情况下,花了一年多时间才稳固了自己绝对的地位,这段路程,足够梁山鹰爬上十年,而十年的时间…钱不离可以让梁山鹰死上几十次了!不要说十年,钱不离现在就在思考怎么样在卸磨之后,名正言顺的搞死那头山货。
“不离,你是不是有些讨厌梁山鹰?”姬胜情好似察觉到了什么。
“无所谓讨厌不讨厌,不过人最重要的就是忠诚,如果一个人在‘诚’字上有污点的话,那么他的‘忠’也不可信,我说的有道理吧?”
“嗯?嗯…”姬胜情点了点头,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