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和你们一般见识,马上给我滚!”
被衙役的气势吓得心惊胆战的赌客们闻言大喜,谁都不敢耽搁,一哄而散,不过地上还躺着几个昏迷不醒地赌客。
衙役们继续翻找着麻将,还有几个衙役把散落在地上的钱币捡起来收集在一起,赌坊地管事走也不是、站也不是。更不敢过去阻拦,只能站在原地呆。
时间不长,范文生带着两个人重新出现在楼上,其中一个六十余岁、穿戴非常体面的老人看到下面的惨景,脸上露出了愤怒之色,他大声喝道:“好大的胆量!你们眼中有没有王法?!身为衙役竟然执法犯法来本爵的产业里捣乱!”
张贤虽然是宜州府的总捕,但他来的时间不长,有很多人都不认识。见到那老人气势汹汹地样子,向后看了一眼,一个衙役凑到张贤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原来是伯爵大人啊…”张贤笑道。
“张贤是吧?好一个总捕!够威风!本爵这就去找贺大人,和他理论一下,现在!你们马上给我滚!”别看饶高易年纪大。起火来倒是很吓人,虽然他没有官职,但堂堂的伯爵自不怕这群走狗!
“伯爵大人,这本来就是贺大人的命令,您如果想找他理论,还不如找我理论呢。”张贤的笑容不变:“再说…不是谁想见贺大人就能见的。”
“和你有什么好谈,一条…”饶高易本想说张贤就是一条狗,不过旋即想起来,张贤怎么说也是宜州府的总捕,虽然奈何不了自己。但总来找银勾赌坊的毛病也让人头疼。
“伯爵大人。我们是依法断案、依律做事的,请伯爵大人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张贤地口气有些阴森森的。
“什么法?什么法让你们打砸本爵的产业?笑话!”饶高易为自己那可爱的侍女付出了不少努力。心甘情愿的把担子担了起来,一口咬死银勾赌坊是自己的产业。
“伯爵大人,难道您不知道贺大人颁布地专利法?没有贺大人的批文,任何人不得使用麻将做生意!”钱不离带兵重新占领宜州之后,贺子诚的事情就公开了,贺炯名也公开和内阁决裂,所以贺子诚的身份已经不是秘密了。
“那是乱命乱法!我姬周国只有内阁才有资格制定法规,如果每处州府都能私设法规的话,天下早就乱了套!”
“伯爵大人,您稍安毋躁。”子爵宋伯涛笑着走到了前面:“张大人,那份专利法我仔细阅读过,其中…有很多不妥之处。比如说吧,我们身上穿的衣服、穿的鞋子,吃的东西,喝的酒,不会是凭空出现的,总会有第一个制做地人,难道他不允许,我们就不能穿、不能吃了?”
“这个…”张贤当时就语塞了,他不过是一个小人物,撞上了运气才受到钱不离提拔,斗起嘴来很难斗过识多见广地宋伯涛:“在下不过是奉命行事,麻将是大将军费劲心思才制做出来的,如果子爵大人有什么疑问,可以去找大将军。”
“这个专利法么,确实有待商讨啊。”看到张贤被问住了,宋伯涛笑了一下就退了回去,留给张贤一个面子。做过官地人和没做过官的行事风格差得太多,饶高易总是借着爵位去压制别人,而宋伯涛就显得圆滑多了,轻易不把事做绝,得罪人也讲究个限度。
“伯涛,和这条狗有什么好说的!”饶高易冷笑道:“我这就去找贺大人,今天他非得给我一个说法不可!”在饶高易心中,贺子诚不过是一个伯爵的顺位继承人而已,没什么好顾虑的,何况现在贺子诚还不是伯爵,当然比自己低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