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握着的正是一块豆饼,这东西是战马的饲料,也难怪那斥候火。
农夫的老婆跟了出来。陪笑道:“军爷,这东西用水泡开煮着吃。可是很香呢。”
“你***还挑肥拣瘦!给我滚一边凉快去!今天中午饭你就别吃了。”关盛志说完转向那老婆子:“老乡,你不用害怕,别管他,今天我还就吃豆过了!”
那斥候暗叹自己倒霉,触了大人的霉头,他什么也不敢说了,乖乖地走到角落里蹲下。其余的斥候互相挤着眼睛,没人说话。
那农夫地老婆一口一个“多谢军爷”转身向厨房走去。
关盛志长吸了口气,低声嘀咕着:“这帮兔崽子,还挑起豆过来了,老子小时候还巴不得能天天吃豆饼呢!当了几年兵还当娇贵了…”说到这里,关盛志突然愣住了,双眼爆出寒芒。大喝道:“你给我站住!”他的眼睛凝视着那老婆子的背影。
关盛志的喊声极为响亮,那老婆子吓得几乎坐到地上,而斥候们则一起站了起来,手牢牢握上了剑柄,不机灵的人根本无法当斥候,从关盛志的喝声中。他们都听出有不对劲的地方。
关盛志大步走过去,从那老婆子手中抢下了豆饼,仔细观察。战马是娇贵地,必须要有粮食供着,才不会掉膘,而豆饼相比起其他粮食来,有便于运输、不易变质的好处,所以各**队都用豆过来做战马的饲料。问题在于,这家人的豆饼是从哪里来的!从硬度和颜色上看,这和军队用的饲料没有差别。绝不是自己家人做出来的。关盛志小时候看过父母做豆饼,百姓们做豆饼是为了吃。而军队做豆饼是为了利于运输、利于储藏,其间的质地相差很大。
“这是从哪里来地?!”关盛志的声音转冷。
“这是…这是我们自己家做的。”那老婆子明显惊慌起来。
关盛志冷笑一声,游目四顾,用有心的目光观察,一下子就找出了一处不对劲的地方,关盛志推开那老婆子,大步走上前,牛栏中拴着一只小牛,可是栏角堆着的,却是一堆马粪,关盛志用脚踢开粪堆,里面赫然还是潮湿地。
“你家里还养了马?养了几匹?马呢?”
这时,斥候们已经配合默契的站在了院子的四角,还有人站在栏杆上悄悄向外观看,而那个农夫则被斥候抓了出来,扔在地上,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也被赶了出来。
“军爷,小人家里没有马啊…”那农夫吓得手足失措,哭叫着。
“没有马那马粪是怎么回事?”关盛志精神大震,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那农夫的衣领:“这豆饼又是哪里来的?”
“马粪是小人在村里拾的,豆饼…豆饼是小人做的。”
“放屁!”关盛志一脚把那农夫踢倒,抽出长剑贴着那农夫的脖颈刺到地面上:“再敢胡说八道,老子宰了你quan家!给我说!豆饼哪里来的?”
“偷地、偷地,是小人偷的!”那农夫怪叫起来。
“哪里偷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