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被处死的先例!您会受到制裁的!”罗源大声说道。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有了第一个很快就会有第二个。我可以保证,官杉伯爵绝不会是我处死的唯一一个伯爵!”钱不离的目光在王治济身上停留片刻。淡淡移开:“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动物叫做‘狼狗’,你迁就它、怜悯它,它就会变成一条则人而噬地狼!如果你鞭打它、威吓它,它就会变成一条听话地狗,你们就是这种动物吧?”
罗源和王治济都说不出话来,钱不离话里的杀机溢然,在这种危险地时刻他们不知道是应该继续给钱不离施加压力还是应该服软。
“我太慈悲了。以致于被你们当成了一块豆腐,不用否认什么,你们早就认出了我的身份,可这并不妨碍你们的凶心!你们是贵族,而我不是,这套规制、这种把戏你们已经玩了数百年,经验丰富、花样繁多,我却只是一个新手。所以…我不会傻头傻脑的和你们在这方面争个高低!我只需告诉你们,用剑和血告诉你们,就算我钱不离是一块豆腐,你们所依仗的却是比豆腐还要脆弱的泡沫,来一阵小风就会把你们吹散。”钱不离转过身:“张贤,你身为练市县府的衙役。应该知道他们地家都在什么地方、家里都有什么人吧?”
“知道,大人。”张贤连忙低下了头。
“你想做什么?”罗源大惊失色,竟然忘了说敬语。
“你已经没有资格问我了。”钱不离淡淡的回道。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马蹄声,由远至近、滚滚而来。
“大人,庆国到了,那些城防军该怎么处置?”援军总算是到了,程达长松了一口气。
“杀光,一个不留。”钱不离回答得很快,话音里带出了一丝寒气。显然早就做好了打算。
“大…大人。城防军只是受了他们的欺瞒,他们…罪不致死啊!”程达张口结舌的回道。
“程达。你想让我重复下两次命令么?”钱不离轻轻说道。
“遵命,大人!”程达再不说话,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面红色的旗帜,套在剑鞘上,随后走到窗前,大力挥动了几下。其实程达倒不是有意质疑钱不离的命令,只是因为这个命令过于残忍,程达有些不敢相信,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罗源和王治济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如果连城防军都要杀光的话,钱不离刚才问张贤知道不知道他们两家在什么地方、家里都有什么人的潜意就呼之欲出了!株连!在这个世界上,纵使是残忍地暴君也很少株连罪臣,各国的权力架构都差不多,王权虽然至高无上,但内有内阁和军部平衡,外有各大贵族高阀牵制,纵使是国王也不能随心所欲的杀人!除非是那罪臣的家小接二连三的企图颠覆王权,否则国王也不愿轻易犯了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