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达:“将军,请!”
程达微微一笑。拔出了腰间的长剑,静立不动。
阎庆国猛踏一步。挥刀由上而下,直劈程达的头颈,雪亮的刀光带起了尖锐的风声。
程达神色一凝,显然这战刀的凶猛出了他地预料,他手中的长剑斜着挑起,迎上了刀光。
锵地一声,程达地长剑向下一沉。战刀却被崩得直立起来,阎庆国的眼睛一亮,右手用力握住刀柄,战刀再次呼啸着劈下,比第一次的度还要快。
程达屏住了呼吸,挥剑迎上,磕开了战刀,但马上又迎来了第三次重劈。这一次程达借助自己高的武技磕开战刀之后,却身不由己的退了一步。
“停!”钱不离看到阎庆国的动作过于凶猛了,生怕他们两个人伤到一个,连忙叫停。
“痛快,真他**痛快!”阎庆国意犹未尽的挥动着战刀,大声嚷嚷起来。
“程达。怎么样?”钱不离笑道。
“大人,这种战刀确实凶狠,不过…还是不如长剑,长剑有很多精妙地招式,如果我刚才反击的话,绝对可以刺杀庆国。战刀大劈大砍,破绽太多了!”
“程达,武技如你,在战场上能有多少机会用上招式?”钱不离笑着摇摇头:“又能有多少人的武技能和你差不多呢?在我天威军数万将士里,你的武技也算是排在前几名了。你想想。那些武技不高但力气大的人,佩戴上这种战刀。会爆出什么样的战力?”
程达和路建平等人对视了一眼,都沉思起来。
“在我看来,剑是兵器中的君子,文雅有余,但杀气不足,而刀是兵器中的平民,不需要长时间严格地训练,也不需要高的武技,人人都可以使用,用起来却粗豪狂野、凶狠犀利!”钱不离缓缓说道:“程达,你用战刀和阎庆国较量两下。”
阎庆国一愣,极不情愿、苦着脸把战刀递了过去:“程将军,下手轻点啊!可别真的误伤了我!”
程达接过战刀舞动了两下:“你小子,刚才瞪着眼睛和我玩命的时候想什么了?怎么不知道轻点?这叫现世报、来得快,你就接招吧!”
阎庆国拔出了自己的长剑,涎脸笑道:“程将军,我还没娶媳妇呢,您可得悠着点。”
“我要砍也是砍到你的脑袋,砍不到你下面,你紧张什么?”程达难得幽默了一句:“小心了!”
阎庆国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准备。
程达呼喝一声,举起战刀劈了下去,这一刀他全力而,刀光比阎庆国施展时清淡了几分,但风声却锐急了数倍,气势惊人。阎庆国神情大变,一边拼力挥剑上挡一边向后退去,锵亮一声响,阎庆国手中地长剑竟然齐腰被震断。
阎庆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一边甩着腕子一边向钱不离叫道:“大人,您看、您看,程将军在公报私仇啊!”程达也吓得不轻,他把战刀交在了左手,和阎庆国一样甩动着手腕,劈断长剑之后他马上全力收刀,虽然及时收缓了刀势,让阎庆国得以安全退出攻击范围,但他的手腕却在隐隐做痛。
“程达,怎么样?”钱不离才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