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了什么？”南飞燕听见李亚峰这样说，一下动了心。

“，我十岁就练到第二层了耶！你说会怎么样？说什么‘以夜为昼’，就是让人失眠的功夫呗。多了，加上过目不忘，本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功法。”李亚峰对“通慧功”不以为然。

“是这样啊…”南飞燕若有所思。

只是说来容易，能到开始“退凡骨”的修人并不多，大多数还是停留在凝练真气后天转先天的程度，只有机缘凑巧遇到天材地宝时才有可能一步迈过，“退凡骨”的阶段，再不然就是有所谓的“仙缘”遇到什么神仙发慈悲，用自己的金丹亲手给他“退凡骨”度人成仙。

“那你总该知第三层以后的心法吧？”南飞燕对通慧功还不是一般的兴趣。

些尴尬，心中开始胡思想。

南飞燕略失望，但又追问“练到第二层会怎么样？”

“师父说，这功法只有华佗门中人和…对，只有我们华佗门中人会。”李亚峰没把自己家里的秘密说来“我的师祖元化祖师和你上次说的三师祖他们都不知所踪了，但就师父知的，包括师父自己在内，没人练到过第三层。要不然也不会取这么个没气势的名字了。”

“都是没用的功夫。”李亚峰很不情愿地回答“师父说我练的通慧功是传自上古的无名功法，共有七层，只要练成了，什么排山倒海斗转星移都是小菜，本来我听了兴的，可他又补充了一句…”

妖的情况虽然略有不同，一开始就有了内丹，但正如南飞燕所说，内丹得之于天，还是后天之气，只有修炼不懈，才能转为先天之气，在逐渐改造的同时用先天一气转换内丹。当然这个过程要比人类容易的多，因为有了内丹之后寿命也长了，有充分的时间去修炼。但能得到天地灵气形成内丹的机缘实在太少，就算有了内丹又能转成先天之气，可在开始转换内丹后的一千五百年内有三次天劫，只有躲过三次天劫才算是超脱生死。一般三次天劫是什么妖怪也躲不过去的，所以大多数妖怪都是只改造，修炼法，从来不去碰自己的内丹，倒是华三给天下妖怪建了一个“家”以后，妖怪中才开始有去顾自己的内丹的。只不过，三次天劫中除了第一次是外来的雷劫之外，第二次火的和第三次的赑风都是兴于内，想要躲过去就不知要用什么办法了。

“弟弟，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你练的是什么功法？”这个问题是修人中的大忌，南飞燕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来。

至于炼成金丹之后，不是人类还是妖怪，都不在生死回之中了，但这样的例实在太少，几乎没人见过，到时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没人知。只是古来有那么多神仙故事，想来也不是全然没有凭据。

“那不是还有什么‘五行之气’吗？那是什么东西？”南飞燕不再想，又问。

对于人类来说，天下修的方式多多样，但可说是“万法归宗”到来无非是炼气成丹而已。最多在真气的类或是运行时的路径有所不同，但无论什么功法都是力求让真气凝练，从后天之气转为先天之气，然后才谈得上逐渐用真气改造内结构，这一步叫“退凡骨”凡骨尽退，真气充盈了，然后一步让真气聚成金丹，丹成便可成仙，白日飞升。

“是治病的本事。”李亚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在神农谷炼这本事的时候吃了师父的大亏。

“治病的本事？”南飞燕让李亚峰糊涂了。

“奇怪？你…”南飞燕本想让把自己的真气送一到李亚峰内，好随着真气运行明白李亚峰到底练的是什么类型的功法，可无论如何真气就是送不去，只在自己的指尖打转，不由得又是大吃一惊。

“没有心法。”李亚峰很气“光说是练到第三层能‘须臾间遍游天下’，第四层能‘逆天改命’，第五层以上别说练功心法了，连练了以后会怎么样都没人知。”

“，你听我跟你说…”

当时李亚峰刚刚知师父要留自己在神农谷五年，大发脾气，着师父华八让他告诉自己还有什么宝贝瞒着他。结果华八被无奈，把李亚峰带到神农谷的寒竹林后面说还有寒潭他不知，本来想等李亚峰再把基扎牢一再带他来，可李亚峰持就只好让他先练了，说什么这是天下第一的本事，李亚峰也信了。结果华八一脚把李亚峰踹

但无论如何，真气运行之理天下皆然，从没听说过会有修人或是妖怪的真气运行方式会是自成一，对外来的真气完全排斥的。就是修到了颠峰，只要还没有炼成金丹，总会给自己内留下外力的缺，这也是为自己留下了承接“仙缘”的后路。所以，南飞燕见李亚峰的完全不接受自己的真气，明摆着是脱离了一切功法的路，不由得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