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她寻人写好的,而那泛黄的信件,也不过是用放久了的宣纸写成的,这纸是旧纸,可是上头的笔墨却是新的,若是让行家细瞧,便是一定会瞧出端倪,只是如今被皇后踩的粉碎,这便是将她们翻身的证据给毁了,纳兰静如何能不开心!
“皇后娘娘这话是何意!”平尚书微微的停住了脚步,这样府虽然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可是,在皇帝没有说废后之前,这皇后便永远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皇后说话,他便是必须在旁边听着!
“何意?平尚书打的真是好算盘,若是杨府倒台,你是不是就该尚书请皇上废后,让你的女儿登上后位?”皇后的眼睛微红,眼睛孟的扫过平昭仪,她便是早该想到了,平昭仪与平尚书若是没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每次都帮助纳兰静,若是没有什么目的,皇帝都有意袒护杨府,平尚书却还暗中做了这么多事,定然是为了什么好处,而杨府倒了,这有皇子的便只有平昭仪与吴婕妤,四皇子太小,若是自己也出了事,便是这后位非平昭仪莫属,皇后的心中不甘的很,她与宫贵妃与皇宫的后妃斗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却是要败在平日里不争风吃醋的平昭仪身上,只可惜,皇后想起三皇子的身子,一个活不过二十的人,又能掀起什么风狼来!
“皇上明鉴,微臣从未动过这般的念想!”平尚书的脸色微微的一变,眼神不由的看向平昭仪,却是见她面上不起任何波澜,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便是连一眼都不愿意施舍给自己,平尚书心中一闷,这看自己入陌生人的女子,当真是自己女儿吗!
“平尚书是被人说中了心思了吗,哼,你与聂侍郎狼狈为奸,一个是为了让自己的女儿登上后位,一个便是为了美色,昧了良心!”皇后冷哼了一声,唇边似乎还带着浓浓的冷意!
“皇后娘娘言重了,微臣不过都是为了大庸江山,不被有心的人毁了去,若是娘娘心中有怨,便是处罚微臣微臣也别无怨言,只是,娘娘所谓的美色,未曾却是心中不明!”站在平尚书身边的聂阁认不住出口,他便是心里头知晓与那人不会有什么结果,自己便是注定了一辈子的心伤,可是,却也不想让旁人随意的说了去,或许,心中还存有一丝的侥幸,希望那人有朝一日能注意到自己!
“不知?你与韵贞贵郡主眉来眼去,本宫却是瞧的清楚!”皇后冷笑了一声,便是用手猛的指向纳兰静!
却见得纳兰静依旧淡笑的坐在那里,仿佛是在瞧多么唯美的画面,仿佛这皇后并非厉声的训斥,而是在唱动听的曲子,仿佛那抬起的手指,却也不是指着纳兰静,却是在翩翩起舞,便是有纳兰静的淡然,才显出皇后的急躁,便是由纳兰静的坦然,才显出皇后的不安,便是由纳兰静的优雅,却是显出皇后的狼狈,这一刻,她失去了皇后的威仪!
“来人,将皇后带下去!”皇帝猛的沉了脸,这聂阁与纳兰静男未婚女未嫁,别说没有什么,真的有那份心思,旁人又有什么,只是她堂堂的皇后,便是只注意这些个事情做什么,不知为何,皇帝的心里总是想着皇后给她下补药,却想心里头越是狐疑,莫不是皇后觉得自己哪里不行了,便才瞧着那年轻的臣子,皇帝手紧紧的握成拳,便是觉得,头顶上似乎带着一顶绿幽幽的帽子,压得他浑身上下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