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罪魁祸首,这件事我可没打算原谅他。
不过,难道这次的阴谋诡计,是真金所为?还是老
靠了池早同?
正着,只听淳于宾一通乱骂,把适才那两个大汉给赶了出来。
我心下一惊,这俩要一出来,门口那俩僵硬门神,岂非立马识破?
暗暗握紧刀柄,做好动手准备。
等了半晌,却不见有人出来。
我心里暗暗奇怪。
这时,就听淳于宾气哼哼地在屋子里踱步。
“这家伙,不是曹操的斥侯。就是阿飞地细作。”他忽然转头,对着屋里头某个地方说道“无论他是哪一家的探子,你都是我淳于门的叛徒!哼,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真敢背叛我,就不怕为师的惩处么?”
“小凤虽然并不认同师父做法,既然落到师父手里。任杀任剐。全凭师父之愿。”
“大胆!这次相逢。我对你已是手下留情,不然…哼,如你那同伴一般,你也吃不起我一掌。”淳于宾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你竟然私通敌探,若被池丞相、真大将军知晓,连我淳于氏都要被你牵累。”
“师父。那你就把我献出去好了,免得连累你老人家当不成大汉的国师。就像我那几位师兄一样,你不是一样把他们都放弃了吗?”
“放肆!小凤儿,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淳于宾几乎在咆哮“为师把你养大成人,就是让你来气死我的吗?”
我心下暗道:“气死才好。”暗暗从窗角探头上去,观察室内情况。
这间房不过是乡下常见的茅屋,可能原住户是个土财主。地方挺大。装修也还凑合。最顶边地墙角处,竖立着一具木架,由两根钉入地下地竖木桩为经。数排横钉地木板当纬。张凤手腕脚腕上都牢牢拴着粗绳,固定在这具木架上。那样子,便似被缚待烧的上帝。
淳于宾忽然转身,我急忙缩头下去,暗,原来张凤是和那曹军密探一起遭遇淳于宾,失手被擒。
“小凤到新野做什么?”忽然到典满“难道…是来找小满的?”
“快说,那个死人他是谁?你到新野又是来干什么的?老老实实招认一切,为师也不重责于你。现在,你几个师兄死的死,叛的叛,阿樱也奔了襄阳,师父也就你一个孩子了,留在为师身边,让我把淳于家的衣钵传给你吧。”淳于宾喘了几口粗气,忽然放缓了声调语气,诱以大利。
我暗暗摇一摇头,忽然觉得淳于宾这老家伙也有一丝可怜。他家本来就人丁单薄,自己没有儿女,就几个土地。然后大弟子淳于琼在官渡被他给卖了,毁在曹操刀下;二弟子淳于意在许都之变中丧命于池早之手;三弟子淳于铸死心塌地跟着我;两个女弟子,阿樱现在恨他入骨;就剩下张凤,也是一句不听他地。
老而为鳏寡孤独,其人不亦惨乎?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请恕凤儿不孝,凤儿…无法答允师父。”
“你一定得答应!”淳于宾恶狠狠地说道,话语中露出几分狰狞。
“师父…你…你要做什么?”
我听张凤语气忽然不对,分外惊慌,急忙再度探头,察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