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靠这种本事取胜的。”
田丰大笑道:“元直,如何?我说主公如何?”
徐庶道:“是,元皓兄赢了。”
我奇道:“元皓兄说我如何?”
徐庶道:“元皓兄说,主公虽然通达,能随机应变,但却不肯多占敌人便宜,更不愿我失信于张仲景先生。”
我心:“现在不急,有机,定要你主动把这单子说给我听。唉,可惜池早不在…”
起池早,又是一阵难受,这家伙到底死没死,到现在一点音讯都没有。
不过,那人医道那么差,就算在这里,也未必能用中药配出这种药吧?
大方针定下,我立刻派出使者前往新野,向霍峻告知樊城之事,并以襄阳前线总指挥的身份命令他相机撤退至樊城。然后又与众人计较编各军的具体方略。
一切商议妥当之后,徐庶、田丰告辞出去,我让杜似兰留下,要跟她再聊聊。
杜似兰单独和我呆在一起,微微有些局促,虽然她竭力遮掩,我还是看了出来。
“兰妹,多日不见,这么聊天,你不太习惯吧?”我慢慢坐了下来,示意她也坐。
杜似兰看着我,道:“主公,你瘦了。”
我一愣,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有么?”
杜似兰道:“主公这一年来苦心劳力,日夜操劳,岂能不瘦?”
我道:“兰妹,现在我们私下闲聊,你就不要叫我主公了,好么?”
杜似兰道:“那我叫您什么?”脸一红,道:“我还是叫您飞哥,如何?”
一声飞哥,打开了我心头的记忆之门,我忽然起去年在汝南初与她相见的情景,感触道:“好,好,你我兄妹虽然相识有一年多了,但这些日子各自忙碌,很少能见面。这次,我们要多聚一聚。”
杜似兰脸上又是一红,低声道:“是,飞哥…”
我道:“怎么了?”
杜似兰愣怔了一儿,轻轻一转身,坐在我面前。
我最喜欢看她脸红时的表情,特别美丽可爱,软软柔柔地叫我一声飞哥,真像我亲妹妹冲我撒娇一样。虽然我从来没有过妹妹,不知道妹妹对哥哥应该是什么样子,但直觉的,感到就是杜似兰和我说话这个样子。
忽然发现,她身上那袭黑色战袍似乎很不合体。
“嗯,兰妹,你这衣服…”
杜似兰低下头:“哦,飞哥,这战袍不好看吗?”
我心:“这么不合身的衣服,好看才怪。”道:“也不是不好看。”
杜似兰道:“那飞哥觉得,小兰穿什么衣服好看呢?”
我心:“不穿衣服最好看。呸,呸,掌嘴!怎么能跟我妹妹这么胡说八道?”道:“啊,穿衣服啊,我可不懂。以前阿樱老问我,我的答案总是惹她生气。”
杜似兰脸色微微变了一变,过了一儿,才道:“飞哥,您留下小兰来,要谈什么重要事情么?”
我道:“也没有什么重要事情,就是许久没见到妹子,心里很和你谈谈天,聊聊地。”
杜似兰欢喜地一笑,神情放松下来,取过一个耳杯来,为我舀上一杯清凉的水来。
我道:“兰妹,玉儿这些天都还好吧?”
杜似兰把杯子双手递给我,道:“小玉现在真的长大了,不但武功进步了,而且还了许多领兵打仗的本事,在樊城指挥操练,那个立马横枪、指挥若定的威风样子,把张允都看傻了眼,佩服得不得了,所以他虽然讨厌我们,但这些日子里也不敢对我们太过分。”
我喝一口水,道:“玉儿真这么懂事?那可太好了,我正愁没有得力人手呢。”
杜似兰道:“是啊,像这次我随蒯良先生过来,小玉本来也极来,他可他的飞叔呢。可是我跟他说,咱们俩不能全走了。就这么一句,他立刻就说,姐姐我知道了,你去把飞叔接到樊城我再跟他见好了。”
我心中喜悦,现于颜色:“我知道,要搁去年,玉儿根本不听你说什么,直接就骑马冲过来了。很好,很好,现在我知道谁可以去做忠字营的首领校尉了。”
杜似兰道:“飞哥,您要让小玉去?”
我道:“是啊,忠字营现在群龙无首,蒯奇虽然是蒯氏嫡系,武艺也不错,怎奈他没上过战场,缺乏实战经验,我不放心;宋定倒是久随孙策四处征杀,战阵经验丰富,但他是江东旧将,身处嫌地,而且名气还差一些,用他的话,恐难服忠字营之众。只有玉儿,从各方面来看都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