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一起,充实到我的部曲中担当骨干。现在他身任我的部曲左司马,是为亲卫队的第一领导。
我横他一眼,张南急忙低头退后。
张机道:“哦,别忙,我还有一位同伴,要先介绍给飞帅。”
我和徐庶都是一愣,不是你徒弟?
张机回过头:“子云,别老站我背后啊,请到前面来。”
身后那年轻人应身走上前来,拱手为礼:“见过飞帅。”
他一迈步,我就知道刚才确是看错了,单是这份稳健扎实的武功底,就不是张仲景这不谙武道的医生教得出来的。
张机道:“我今天来,是介绍一位子侄朋友给飞帅。”回头道:“子云,过来吧。”
他身后走出拉一个腼腆的少年,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俊眉朗目,身形略瘦,亮着一双眼,定定地打量我。
张机道:“他是蒯子柔先生旧友的遗子,姓陆名讼字子云。蒯子柔先生道,子云武双全,尤精水战,荆襄的后起小辈之中,就算是公认最擅水战的张允和刘磐,也远不及子云。荆州重门第资历,留在襄阳,他是不太可能有什么大出息的,所以就托我将他带来长沙,请飞帅量才录用。”
我瞧瞧陆子云,却见他神色自若,既无骄傲得意之色,也无羞涩不安之态,仿佛张机夸奖的是别人,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份自信坦然让我好感大生。
张机道:“子云啊,这是飞帅,这是徐军师。”
陆子云倒身下拜:“陆讼见过飞帅和军师。”
我忙扶他起来:“陆兄弟客气。你能来我长沙,真是无任欢迎!适才失礼之处,还请勿怪。”
陆讼道:“久闻飞帅英名,以后子云就是飞帅帐下之将,飞帅千万别折杀子云。”
我道:“子柔先生还好么?”
陆讼道:“飞帅放心,蒯先生并无大碍。”
我心中不由大喜:“这张仲景刚从蒯良处来,来蒯良的身体也该无恙了。”
蒯良的身体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前些日子他旧疾发作,一卧不起,蒯家答应的许多援助随之停运,令我府中的谋士们大感不满。
我也非常忧虑,虽然用心也不太纯正,但原因和他们却完全不一样。
我更看重的,是蒯家的影响力、社关系等各种无形资源。
相比之下,蒯家本身的财富,反而并不放在我心上。
因为我很清楚,要单论财势,淳于家可能要远远超过蒯氏。
我道:“哦,子云精于水战,暂时就先在我镇军府里做从事司马吧,有机让你去指挥一支舰队。”
陆子云大喜,跪倒谢恩:“多谢主公。”
徐庶心中暗暗好笑,现在长沙军虽然有水军,却连一艘千石以上的中等战舰都没有,哪里来的舰队?
陆子云站起身,忽然说道:“目下江陵空虚,主公为何不急速进兵,却还停在长沙静养?”
我呆了一呆:“子云何出此言?”
徐庶道:“主公,门外非是待客之处,张神医、陆兄弟远来辛苦,请他二位进去再谈吧。”
一人陪一个,把张机和陆子云都让了进去。
入得大厅,张机索要笔墨,当即开出一张药方,交给徐庶。徐庶立刻转给张南,要他速速去买齐所需药物及各种工具。
我一声不吭,干看着张机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