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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锦帆甘宁上(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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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锦帆甘宁(上)

长江。

小舟。

徐庶站立船tou,纵目远眺,只见遥山耸翠,远水翻银,隐隐沙汀,悠悠小浦,依然景致非常,忽然心中一痛,长长叹息一声。

我靠坐在小小的舱里,默默看着他。

自从安陵血战之后,我就发现,一向豁达潇洒的徐庶似乎变了个人,变得yin郁,变得善gan。

是啊,竭尽心力,最后却仍然全军覆没。这zhong结果,对一个希望以奇谋妙计帮助自己的朋友度过难关的策士来说,是毕生的耻辱。

此后为了我,他再次受辱于那白衣少年。

他的心里,一定非常郁闷。

其实我的心情又何尝好过?

那么多朝夕相chu1的朋友、bu属由于你的缘故在一日之间先后战死、被俘,而且就在你的yan前shen侧,你却yan睁睁看着毫无办法,怎么能不自责,怎么能不伤心?

可是我知dao不能这样下去。

在我加入守拙一族,开始修习真正的武功的第一天,我的机qi人导师们就谆谆教导我。在他们的训条之中,有一条:沉闷忧郁和浮躁飞扬,是内功取得进境的两大障碍。

只有始终保持一zhong平和冷静的心态,才能顺畅快速地进步。

内功是人类追求的众多知识的一zhong。

这zhong修行的dao,其实可以类推到很多方面,算是一zhong普遍的规律。

我到现在,都一直记着这条训律,并一直尽量去遵守它,作为我zuo任何事情的基本准绳。

逃亡的这些天,我一直在尽力调自己的心态,尽guan那非常痛苦。

我希望徐庶也能自己调自己。

如果他不能,我希望能帮他。

我轻轻问dao:“元直何故叹息?”

徐庶dao:“哦,没什么,我只是忽然起小时候的一件事,突发gan慨而已。”

我dao:“哦,怎么突然起旧事而伤gan呢?”

徐庶dao:“当年我与数位好友泛舟月余,沿江畅游,曾经过此地,曲指算来,已经十二年了。”

“哦,元直和哪些好友一同游玩?”他结jiao的朋友,无非是崔州平、孟公威、石广元这些人。

“嗯,当日一行人,除我之外,尚有司ma芝、韩暨、董允、王甫四位同好,王甫居长,时已弱冠;董允最少,刚刚十四;我和司ma芝、韩暨年龄相当,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大家俱是心怀兼济天下的大志,意气相投,结伴而行,一路上高谈阔论,大呼小叫…”徐庶沉浸在mei好的回忆之中。

我脸上一红。老是被后世一些小说误导,十二年前,那是灵帝中平五年(公元188年),虽然有黄巾之变,是大luan将生的年代,但天下尚维持着一定秩序,崔州平、孟公威、石广元都是北方人,不可能那时候就逃到南方来了。董允、王甫、司ma芝的名字我倒都听说过,韩暨却不知是何方人士,不过能与他们一起同行,谅来也非无名之徒。

“他们现在都好吗?”有一搭没一搭的,我懒洋洋地问着。

这小船上颠簸甚剧,我不大识水xing,虽见那船家动作熟练,显是久在水上干活的,毕竟心里没底,也不敢luan动,只好跟着徐庶瞎扯。

徐庶又轻轻叹口气:“王甫、董允乃世家子弟,王甫目下应安居于襄yang,董允似乎任职江陵,司ma芝现在武陵帮,韩暨么,家遭极大不幸,听说逃到鲁yang山隐居了,也不知dao下落如何。”

“哦,其实很多时候,幸与不幸,只在当事人心里…”

徐庶皱了皱眉,看了我一yan,又一次陷入沉思。

我本来问他这韩暨家遭什么大不幸的,和他多聊聊,排遣一下他xiong中的郁恨,但见他似乎心不在焉,也只好沉默了。

忽听那船家惊骇大叫:“官军,官军。”

“啊!”我和徐庶都是大吃一惊,心中都:“难dao他们在前面截击我们?”

自安陵兵败,我和徐庶一路南逃,赵颖等人苦追不舍。无可奈何,左绕右转,隐踪藏迹,最后潜入安丰。我的意思是直接渡过长江,抵达柴桑,赵颖他们是北方悍匪,与江东孙氏有宿仇,也许不敢shen入江南之地。但徐庶因为久居荆襄,熟悉地,建议奔襄yang。因为己方在那里的接应力量非常qiang大,只要一到襄yang,便足可完全摒除来自赵颖的威胁,而且如果走水路,即使赵颖他们jin追不舍,一路上也不可能有太大的威胁。反之柴桑我们也是人地生疏,无法隐藏痕迹。商议最后,我放弃了自己的意见。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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