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堂之技。不过我在外堂之中算是数一数二的好手,七年前才能够和另一位外堂的师兄一起,跻身六大护族弟子行列,成为护族长老,排行第六。”
“哦,你是公孙家的护族长老?”
公孙箭脸色沉重,道:“是啊,七年前,我家参与了一场武林火拼,四师叔和五师叔被十多名高手围攻,力战而死,我师父也身受重伤,武功尽废。虽然我们后来血洗徐无山,报仇雪恨。但为了补足护族长老数目,所以才选拔了我和刀师兄入替。而大师伯因为觉得此战自己考虑不周,愧对三位死伤师弟,内疚之下,不久就把族长之位传于谨师兄,郁郁而终了。”
我彻底明白了,公孙箭的师父原本是公孙氏内堂的高手,像公孙箭这种练功勤快为人厚道的弟子,当师父的一般都偏爱一点,私下里多给他讲解一些防身保命的要诀,也无可厚非。难怪他说虽然没有过这种催眠术,但对其原和症状并不陌生。
试验的结果非常,不但我实际操作经验大增,而且对公孙箭的武功修为也帮助甚巨。
公孙箭在一次和我对视一刻钟之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正待说出的一句充满内劲的黏音迷语顿时憋在肚子里,倒卷回腹“卟”的一声,直接从下面泄了出去。
“搞什么鬼啊?”
公孙箭急忙停下笑,看我脸上闪过的红光,道:“飞帅,您没事吧?”
其实身体方面倒没什么,不过这么公然响亮放屁,实在有辱斯。四下看看,还好没别人。
“你到底怎么了?笑这么大声?”
“飞帅,您还记得我在许都,和徐宣大人的最后那场比武吗?”
我点点头:“知道,那场你们好像都打出兴趣,拼了老命似的。要不是曹家那几个公子搅局,我都不知道怎么让你们分开。”
公孙箭笑了:“飞帅是为我遮羞呢。其实之前我和他比试了四场,我已知招式方面虽然我并不惧他,但内力还是他略胜我一筹,只是在飞帅面前,他不好意思赢我罢了。”
我道:“我看那倒不是因为你是我的人,而是你未使绝技,他摸不透你虚实,心下顾忌,所以不敢全力争胜。”
公孙箭惭愧道:“飞帅果然明鉴,我一意压倒他,反而落了下乘。最后一场我是什么都使出来了,终于被他看出破绽,结果连平手也没法护住。”
我点一点头,心:“难道公孙家和徐家有仇?不对,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徐宣是暗徐家的,我也是淳于宾那老家伙说了才知道。看他对徐庶的态度,也不太像。”道:“做任何事都不能太刻意而为,否则必然心智混沌,反而丧失灵气。”
公孙箭连连点头,大拍马屁:“飞帅句句真言,就是站得高,看得远,就是英明伟大…”
“停!赶快给我停!”我肚子忽然一阵咕咙,气息乱窜,急忙起这口气,自腹至胸、至肩、至臂,一直到手指,食指伸出,往他身前地上一点:“你到底要说什么?”真气豁然而出…这下爽了。
公孙箭道:“我父亲这一支原是公孙家远支,武功低微,在家族中毫无地位。本来我是没有机拜在师父门下的,碰巧的是我母亲和师母几乎同时怀孕,同时生产。家母生下我之后,奶水充足,我师母却因身体虚弱,需要为孩子找一位奶妈。师父打听到家族里家母的情况,特意过来相求。家父为人善良,便答应了。师父十分感激,后来待我稍大一些,便收了我为徒弟,悉心传授我刀法和箭术。唉,可惜我那时少年无知,对他老人家不传我内堂武技之事,一直心怀不满,后来我便背着师父偷窥师弟练功,得一些内堂掌法,私下苦练揣摩,不敢示人。不久三叔起兵,回族里招本门弟子助阵,特别希望要我去。师父不愿我去冒险,但我怕偷内堂掌法之事被师父发现责罚,就不顾师父反对,自动要求加入三师叔的军队。掌门师伯点了头,师父也不敢再说什么。现在来,师父是非常了解三师叔的,知道三师叔刚愎自用,难成大事,所以才反对我去帮三师叔。”
“哦,原来如此。那么你那次施展的掌法,便是偷的内堂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