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玩得还开心么?你只要说现在还是很开心,我就再放你一马,让你回樊城去又如何。”
这几句话如雷贯耳,我顿时呆住。
是啊,我玩得开心么?
一个月之前这么问我,我肯定毫不迟疑。
现在,我却忽然困惑起来。
池早看着我,白风也看着我。
四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无法回答。
池早忽然叹了口气:“你一定也饿了,吃完饭,我们接着单聊。你也不用急,我们还有时间,一晚的时间。”
傍晚。
阳陵陂大营,望楼。
这里是大营里最高的地方,地方狭小,也就能我和池早俩人单独坐下。
个大营里空荡荡的,除了公孙谨他们几个,就再没有别人。
白风在吃饭时已和赵松和淳于宾、公孙谨三人东扯西拉,聊得投机,这回正好一起,在望楼下继续聊。
断断续续的声音随着风声飘入耳中,我心里暗暗佩服:“这丫头懂的东西真多,居然能打动这三位博多才的高人。”
池早问道:“扬匕呢?”
我取出匕首,连鞘递给他。
迟早拔刀出鞘,看着那断了半截的匕首,道:“当然我被真髓一箭射中,若非有这口匕首挡在胸前,代受大半的力量,那我就不止是折断三根肋骨,养息半年那么简单了,世界上可能就再没有我这个人了。那时我就,虽然你没能照顾好我,不过呢,赠匕救命的情分,我还是要还你的。”
我心头一动:“哦,所以,你就把公孙箭和淳于铸还给我,作为报答?”
池早哼道:“那当然。本来我是很欣赏他二人的,我手下也缺他们那样一流的战将,所以一直劝他们跟我干。可惜啊,虽然公孙谨和淳于宾,一个是掌门师兄,一个是如父一般的恩师,可是那俩不知道被你什么地方迷住了,宁死也要忠于你。这样的人,我要来做甚?”
我心头暗热:“真是我的好兄弟!真不该任由杜似兰那么对待他们。”
“那么说你是在黑山军中养好伤的?”
“是。”
“那,你后来又如何控制住黑山军,取得领导地位的?”
这一点我一直很知道,池早现在变得这么厉害,肯定跟他在黑山军中的遭遇有直接关系。
池早脸色沉了一下,摸摸耳朵。
“因为我的。”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