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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夜袭乌巢(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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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夜袭乌巢

赵玉、典满、公孙箭,还有曹休,他们四个违反军纪的虎豹骑大将,在巳午时(上午十一、二点)就全都给放回来了。

不过曹cao2一直没来。

据说开始曹cao2十分震怒,非要将四人斩首。经过武诸官苦苦求情,方才赦免死罪。但每人都降级一等,降成尉官了。最后曹cao2余怒未消,每人还有一百军gun记帐,责令他们在军中dai罪立功,以赎前罪。

“该!我真再好好打你一顿!”我轻轻揪着赵玉的耳朵,又气又疼“你这小子,我不在一天,你就闯祸!你爹把你托付给我,要是你chu点什么事,我可怎么向赵大哥jiao代?”

赵玉跪在我床边,撅着嘴:“飞叔,我实在是气不过。他们五个打你一个,还搞偷袭,算什么武将?我们去为你报仇,曹…丞相他还要阻拦我们,为什么?”

我脸一沉,正要训斥他两句。忽然起件事,顿时冷汗骤chu,后心也gan到了shi凉之气:“啊哟,这…这…”我听chu来,赵玉本来是称曹cao2的,转口才叫的曹丞相。听惯了典满、曹休、许禇等绝大多数人一直主公主公不离口,骤然听到这奇怪的“曹丞相”三个字,心里觉得特别别扭。这gan觉却令我忽然起:“我可不是一直叫丞相的吗?我可是也从没叫过一声主公?”这念tou一生,立刻就吓得心惊胆颤:“这么大的漏子我怎么一直不自觉?”

我之所以称曹cao2丞相,其实完全是下意识的,因为我看过的许多现代影视书籍,多是称曹cao2为曹丞相。但我一直没领过来,称曹cao2丞相,固然也是尊敬之意,但亦隐约han有自以为shen份不低,不甘对方之下的意味。在这时代,曹cao2手下的人是称曹cao2明公或者主公。武将可都是叫主公的。我这么一个特殊的“丞相”不lun不类,曹cao2不好奇才怪。他要只是好奇也就算了,万一他怀疑我有叛变图谋,意yu与他分ting抗礼,那我真叫是智者千虑,却死于这么个小蚂蚁dong了。冤不冤哪?

“飞叔,您轻点,轻点!我下次不敢了,不敢了还不行吗?”赵玉被我揪得shen子半起,急忙改口告饶。我这才醒悟,我心里正到惊心动魄的地方,手上不由自主用上了力,虽说我重伤刚好转,但赵玉的耳朵可也经受不起。

曹休dao:“是啊,飞帅,赵兄弟他知dao错了,您就原宥他这次吧!”

典满扑通跪倒在地,dao:“飞帅,这事与他们都没关系,是我挑着玉兄弟闯营chu阵的,都怪我不好。”

曹休和公孙箭互相看看,一齐跪下,dao:“是啊,这次都是我们的错,请飞帅责罚我们。”

我哼了一声,松了手,dao:“算了,既然你们知dao错,下回不得再鲁莽从事了。特别是阿休和公孙箭,你们一个是副督帅,一个年纪最大,怎么就不动点脑jin?丞相为什么不许你们chu去厮杀,还不是敌人势力qiang大,卑鄙无耻,我们又连续多日chu1了下风,士气都弱了,这时候chu去能取得战果吗?”

曹休低toudao:“是,飞帅教训的是。是我有失职责,曹休一定记住,下次不敢再犯。”

公孙箭dao:“飞帅教诲,末将牢记。不过,袁军之中,也有正直之士。像张郃、高览二位将军,就并非无耻小人。昨天飞帅遭那五人袭击,被樱夫人救下。那五个人本来还要继续对飞帅下毒手,是他们两位主动停下手,还拦着他们和韩猛蒋奇二将,不许追击您。”

我微微一怔:“这样啊?你们都起来吧!”转tou问坐在我shen后床沿的夏侯樱:“阿樱,是不是?”

阿樱被公孙箭一声“樱夫人”叫得又喜又羞,正红着脸低tou看地,听我叫她,轻声dao:“是啊!不然我没那么容易脱shen的。”

我心:“张郃高览这两个家伙最后都是投降了曹cao2的,他们难dao现在已经有了异心,先卖我个人情?”摇摇tou:“不,他们现在正得势,哪儿得到不久就将全军溃败,不可收拾?嗯,这时代人tou脑简单,倒真可能是比较正直一点。不过,曹cao2知dao这件事不知dao怎么?”暗暗烦恼,隐隐觉得危机四伏,dao:“那我就是欠了他们两位一条命了。你们记着,以后如果碰上他们俩,不许伤他们,捉活的。我要还给他们这个情。”

四将一齐应诺。

淳于宾一直在帐外散步,这时慢慢踱了进来,和曹休打了个yanse。曹休很聪明,忙dao:“飞帅重伤初愈,不宜打扰。我们还是先回营去,下午再来看望飞帅。”

公孙箭和典满都醒悟过来,dao:“正是。”

赵玉爬在我床边不肯起来,dao:“我还多陪陪飞叔。”

我点点tou:“那好,阿休,你们还得抓jin训练虎豹骑,让玉儿在这儿多呆一儿。阿休,记着告诉弟兄们,我几天以后就可以回领军营了,要他们别急。”

曹休huan然dao:“是,阿休知dao。”和公孙箭、典满一起走了。

夏侯樱看看赵玉,起shendao:“你们爷俩聊着,我跟师父chu去弄点好菜回来。”拉着淳于宾也chu去了。

我轻轻摸摸赵玉直ting的顺风耳朵,心中忽然生chu一guqiang烈的gan情,心:“这孩子对我,比对他爹还亲。”我虽然快三十岁了,但没有结婚生过孩子,从来不知dao所谓的父爱是什么。现在这一瞬之间,却好像忽然有点明白了。

“玉儿,还痛不痛?”

赵玉慢慢仰起tou,把下ba搁在我tui上,dao:“不痛。飞叔,昨天你受伤pen血,飞chu老远,我…我不知怎么,心里就象突然被人用刀狠狠tong了一下。”

我心中gan动,rourou他耳,dao:“飞叔知dao,你是关心飞叔的安危。”

赵玉皱起细眉,缓缓摇了下tou,dao:“不是,玉儿也说不chu那是什么gan觉。只是觉得…只是觉得就像我爹被人打伤了一般。那一刻,我真怕…我从来没怕过什么,可是那一刻,我是真的害怕!”

我心tou一热,yan眶也gan到有些shi了,dao:“玉儿,你飞叔明白。”

我和他四目对视。我发现他的yan睛也有点红。

我伸chu另一手的食指,在他手腕上搭了一下,皱皱眉,忽然dao:“你上床来。”

赵玉到底是个孩子,听我说得奇怪,童心大起,一蹦就翻上床,挤在我shen边,笑dao:“玩什么?”

我附在他耳边,低声dao:“现在我传你九yang神功的口诀,chu我之口,入你之耳,你只许听,记在心里,不许问。”

赵玉小yan一转,脖子只稍稍有点颤动的样子,再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了。

我暗暗称赞:“这个小机灵鬼儿!”低低将九yang神功三大系列中的“通行功”法门口诀一字一句传入他的儿中。

赵玉一shen原本兼有三家之长。他本门的“急絮劲”乃是可列入无极功类的上乘功夫,但进度稳健偏缓,非十年苦练,难以达到一liu高度,不合赵玉轻灵活跃的天生资质。西凉铁掌功和玉弦真气则上手甚易,三五年便可有成,却不是能登最高境界的极品。所以我决定把我研究的扎gen基的最佳功夫传给他。

我从小便武功,尤其jing1于内功的研究。由于有世界上最好的两位明师不厌其烦地细心教导,加上我本shen的天赋也不错,经过二十年的专心苦修,我对世界上的所有liu传的和新创的各门各派的内家功夫都已了如指掌,功底之厚,守拙一族内无人可及。在此基础上,我对内功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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