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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三国游侠传本自然(2/10)

可去,无主可依,自然归于丞相了。”

对酒不能酬。

我双手一抱:“阿飞愿意前往行刺刘备。”

曹休连声应诺,扶着曹回到座位坐下。

既然推辞不掉,那就吧,升官总是好事。不过,刘备是不能不杀的。我:“丞相,对刺杀刘备一事,阿飞已经策划了数天,料杀他并不为难。还请丞相考虑。”曹脸上忽然显一丝倦意,似乎还带着讥嘲之。他思了一儿,低声:“卿之计诚为甚佳,与郭嘉先生亦不谋而合,足见明。但荀攸、贾诩两位先生所言,也极有。如能放一人而收天下人之心,我又何乐而不为?”他说这话时声音明显犹疑未定,好像在竭力说服自己,却又极其难于说服一般。

停了一儿,曹:“和的质从小就比较弱,最近以来更是痛的厉害。我一直让他回许昌暂时休养。但他决不肯。而且虎豹骑官兵只服他一个,离了他不行。所以我迟迟没有下达命令。昨天,他主动返回许昌养病,并推荐飞督帅接替他执掌虎豹骑。我已经答应了。”

我对曹休的第一印象很,但谈不上喜,自然,也谈不上讨厌。只是觉得以后有这么个明能的副手在边,一是说话要小心,二来办事效率可能很,省心不少。

嘉席不再遇,

行人怀远路,

我反而有不知所措。刺杀刘备,我确实是于真心。因为这些天来,我一起刘备那双勾魂摄魄的,心底就一阵阵泛冷气。虽然我知,刘备别无所倚,就只能仗着这双睛迷惑众生,最终成就一番大事。但我一起那双,心里就不舒服。到现在已经成为我一块心病,一日不杀了刘备,让那双睛永远闭上,我就一天不得安枕。而且我知,用不了多久,刘备就从袁绍营里跑来,联络自己的势力。那时候他人单势孤,要杀他是易如反掌。本用不着冒险去潜袁营。但对曹不能这么说,要显示忠心和胆气。

,又摇摇:“若依卿之资历,虎豹骑督帅确实为难。但以卿之才能力以及今日在军中的威望,我看没有比卿更加合适的人选了。你放心,我让曹休调至虎豹营任屯骑都尉、副督帅,你的副手。让典满接替你原来的骑都尉职务。有他二人为你牵执镫,我倒看看还有谁敢不服?”

我一愣,立时明白了他今天为什么老怪气地称我飞督帅。可是,这活是不容易的。我:“丞相,飞自军营,微功寡劳,一下升任虎豹骑督帅,恐怕难服众心。还望丞相明鉴。”副督帅和督帅虽然只有半级之差,但内涵完全不同。副手别人可以不说什么,但当这两大军之一的虎骑营督帅,实在不是我这毫无资历的新手能够好的。

我从席上缓缓站起,扬起酒杯,一饮而尽,但觉中充盈知音离散,叹恨惆怅之意,难过之极,忍不住大声:“今朝有酒今朝醉,与君同消万古愁!”

:“我上颁下令旨,升你为领军营中领军、虎豹骑督帅。”他顿了一顿,微笑:“飞督帅,你说,我能让我最重要的亲军大将去危险的事么?”

我一惊:“这么快就走?”看看曹依旧灰暗的脸,心里不由得有些为他难受,难怪他今日要打破自己的禁令,要我来陪,暗叹一声,伸手拿起木勺,为他斟上米酒。这时刻对才如命的曹来说,确实该多喝酒。

我心:“看来还有机。”还争取:“丞相,事在人为啊!”曹变幻,过了一儿,终于狠下决心,:“可成事在天!卿可知,昨日关君侯已向远起,近日将辞别本相,远赴河北寻兄?”他心意一定,说话时神情、音调顿时恢复了原来的威严气度。

可是,看起来曹并不欣赏我的表现。

仰天狂笑,:“好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与君同消万古愁!’说得好!我有飞卿知己,何惧天下皆路人?”蓦地立定,向帐外大声喝:“召曹休速来中军大帐,拜见飞督帅。”

曹休只比典满大三岁,今年刚二十一。但他壮健结实,两剑眉竖起,举止却非常优雅从容,少年老成,气质显得刚柔混和,颇为独特。如同一名左手执铜盾,右手挥快刀的战士,攻守兼备。他本是曹同族同辈一个远房堂弟的儿,十岁时父亲病逝。他小小年纪,竟然独自一人推着一辆车,载上父亲遗,带着母亲渡过长江,一直到达祖父曾任职太守的第二故乡吴郡,令众多前辈叔伯十分震惊。葬父不久,他获悉曹在己吾起兵,当机立断,立刻改换姓名,再次携母星夜兼程,径直穿越荆州北上,顺利赶至濮,见到曹。曹惊奇非常,赞叹:“此吾家千里驹也!”让他和自己几岁大的儿曹丕一起吃住玩乐,视若己。后来又亲自指他才武艺,带在军中历练。此刻曹氏、夏侯氏两大家族小一辈人中,曹休名望最,能力亦是最

结绸缪!”

了,微微摇:“计是好计!但实施起来,难度极大。袁军有十余万之众,什么人能潜袁营?”

哦了一声,看我几忽然放松下来。

挥挥手,示意我们俩都坐下,:“飞卿主持虎豹骑大局,训练上多费心;平日联络奔走之类的杂役差使,烈去。”说着话,在袖中摸了

歌声低沉悲壮,满怀惜别之情。

我愁?

怅悠悠。

独有盈觥酒,

曹休则在镇定中显一定的兴奋和张,从他忽忽低的声音中便可明显看来。曹一面拍着他的脊背,一面叫着他的字:“烈,你一向遇事不慌,今天可是有失常喔!怕什么?飞卿和你一样,都是我心腹将,你就当他是亲兄长一般,好好跟着他,多跟他些真本事。”现在他是真有喝醉了。

“远望悲风至,

举杯,一。我给他斟满,他又喝了。一连五杯之后,曹忽然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向大帐中央。他一手握着耳杯,另一手四下挥动,大袖扇起阵阵轻风。如此手舞足蹈一儿,忽然痛叫一声,张作歌

我心:“这才是雄本。看来你倒真是慧识英雄,真的大用我。”如果曹把虎豹骑完全给我一个人,我反而不敢放心,那只能说明曹有什么谋诡计对付我了。现在他让他最亲近的侄儿和下去接替我原来的职务,才是正常举动,属于预先防范措施,却从另一个侧面表明,他对我并无大方面的疑虑。

他不至于怀疑我是乘机去投袁绍或刘备吧?

我一愣。和是曹纯的字。他不太好,我也看得来。可昨天我还见过他,商议练兵之事。他气很好,也没向我说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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