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芳哈哈一笑“陈总兵天下豪杰，说的话老夫信得过。若是大人只留一个，便请留下颜。”

陈新摇笑笑转门，李永芳在后面大声：“恭送陈大人。”

…

“逮拿后你们情报局先审，审完之后连同那个陈一敬在内，送往登莱各公审，李永芳待完之后也是如此，给他挂个号汉的牌，

“随便给他安个理由，类似逃跑这样的，就在登州砍，只把人送去京师。”

从情报局来之后，陈新也不再隐藏行迹，大大方方的骑离开，陈新是一夜没睡，刘民有在情报局的公事房等信，倒是睡了一会。

刘民有路上问起昨晚逮拿的事情，对情报局的行动力还是比较赞扬，这是他少有的称赞情报局的时候，虽然他知这机构不能少，但始终不愿意与他们多打。

“当然。”陈新发红的睛“这个李永芳已经耽搁了我们两日，今日无论如何要走了，等些日青州总兵定下来，又会有一堆事情，我就没时间去看棉纺了。”

李永芳沉默片刻。“若是不当才，万历四十六年便死在抚顺，陈大人也没机会问老夫后悔不后悔了。”他摸摸自己的脑袋“大好的人，多带了十多年，终于有人来取了。”

“审问完李永芳和蒋掌柜再定，看看陈一敬到底到了何程度。若是罪不可恕，也不必理会那承诺，照样砍了。”

刘民有看陈新不断眯的样摇摇打断他“得了，你就不要撑着说事了，年纪大了熬夜不好，反正民事有一堆年轻人方案。我在朝天门牙行调两辆车，你路上边走边睡养好神，到灵山卫远着呢。”

上，建西虏都不足，不知驸大人以为然否。”

陈新饶有兴趣的看着李永芳“驸爷这话说的本官心兴，李大人脑明，想必也能猜到，无论你说得多对我胃，本官也不会留你活，你的人一定会送去京师。本官最多…给你痛快一。”

周世发自己记下，陈新慢慢往外面走，一边对周世发低声吩咐：“审问完李永芳之后，你整理一下审讯记录，涉及隐秘的删去，然后给一份给训导司，需要他们那边排一新的戏，主要是些辽东的包衣的，李永芳这样的汉也需要一个原型。”

周世发追问：“那陈一敬呢？”

“陈大人自然不会把老夫活着送去京师，好免得老夫在北镇抚司说些不该说的话。老夫也乐得在登州升天。能痛快一也是好的，这也是在下佩服登州镇的地方。没有凌迟这样的酷刑。”李永芳用话堵住陈新，他最怕的就是当年武长的结局。

“好的，属下记住了。李永芳后面如何送京师？”

李永芳。“陈大人说的颜是否真在登州，可否让老夫见一见。”

陈新微微笑了一下“虽然没有凌迟，但也有其他法，本官劝你有什么就老实代，不要给彼此找麻烦，本官是军人，不想折磨人。如果敌人要我上酷刑，登州也是有的。”

“青州总兵下来也忙不了一个冬天，咱们的棉纺厂冬天也要运转，这短短两月已经占据了登莱和青州府的市场，冬季继续生产，开就拿下济南府和东昌府。”

周世发和刘民有都在外面等着，看到陈新来，都连忙迎过来，周世发对陈新：“蒋掌柜代的登州城内各细作全就擒，昌邑和平度的几个已派行动队擒拿，民事派了人协助，”

陈新打着哈欠“棉纺和烟草都是大宗易，棉纺尤其多，听说湖州、松江等地购布的大商贾一次能多至数十万两银，这两样易捆绑到钱庄，以后钱庄就好了，如果用钱庄的银票易的话，可以适当少一些价。青州那边是大事，绪也多了些，一时半会忙不完，冬天能把这事办完就不错了。冬天民事没有多少事情，你去运河边视察一趟…”

李永芳也没有再问颜是否真的在登州，他能换的很少。陈新站起来走到门，转看看驸爷。“李永芳，你后悔过当鞑才没有？”

“等你代完了，本官看你代的内容再定，若是没有什么用的，那就对不起了。本官也提醒一下驸爷，建颓势已成，你要是想给孙留条路，就把你所知建在大明的细作窝尽数代，日后本官或许给你留个后。本官最不喜株连，但对顽固者也不妨用一用。”

情报局的地址现在也在东门外，城内有一分，城外才是总所在地，距离卧龙岗不远。这里有一条单独的路，路的尽就是情报局总，从路来后，就是往西去朝天门的大路，陈新调转，往西而去，刘民有惊讶的问：“今天就要赶路？”

…

“陈大人见。”李永芳“不过说实话，小人不太看得懂登州镇的，以前袁蛮说过五年平辽，那时候我就不信，但现在我倒觉着陈大人能五年平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