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眯着:“阿济格嚷着打,你看他几时打了,每日晚间搞得锣鼓喧天,派的兵不到一百人。还有一半是包衣,上去踩几个雷就退了,回去到老八那里邀功罢了。今日你的粮草送到没有?”
“那汉狗的话不可靠,就会拍老八和岳托的,这次乌真超哈都
上去,天佑军反而缩在后面。”
“不剿净也不会留给咱们,陈新一来还不早拉走了,现在我们这么顿兵城下,我是担心粮
有个好歹,大军在此不宜久留,不知那边东江镇
来没有?”
多尔衮连忙拉住他,脸平和的继续听,过了片刻终于笑
来。
多尔衮笑:“你别整天想着还击,你看阿
泰被打得那样,如今大军损失数千人,才刚刚到拦
沟,打下土墙得多少人?土墙后面还有土墙,又是多少人?”
多铎怒:“十四哥,你还笑得
来。”
多铎突然压低声音“我一直派人在铁山盯着海上,下午回报说,登州今日来了一批船,看着像又运兵了,如今土墙重重,也不知旅顺到底多少兵。”
十多个会汉语的余丁一起大喊,多铎听得眉笑“十四哥,这才叫还击。”
“咱们也骂,找几个嗓门大的来。”
“刚才索尼过来,听他说黄龙没动,岛的东江兵到了铁山,石城、长山、鹿岛的倒是上岸了,尚可喜和
承禄折腾得最起劲,跟我们黄骨岛堡的人打了一仗,被我们砍了一百个人。”
多尔衮哼哼一笑,他们对陈新份收集到的信息就这么多,知
是辽东铁岭逃
关的。他们既无法
实也也没人去怀疑,不然为何陈新每次跟后金打仗就像打了
血。所以编的谣言也就以此为依据。
多铎象是得意一般“镶蓝旗死了二十多,都是甲兵,尚可喜和承禄比原来长
了,听说刀枪盔甲都有个样
,不像原来。”
“十四哥你说的我都知,反正我就跟你一
,阿济格整天嚷着要打。就让他打去。”
…
多尔衮沉默片刻,下这样打法就是消耗,去年大凌河大家就吃过亏,打下来后只得了一群包衣,
资上补贴很少,好在后来打察哈尔赚了,各旗才缓过来一
气。辽南这个地方鸟不拉屎,复州过来百里无人烟,旅顺周围连草都没有,只有各个山
有些没烧完的树,
盾车还得从山上砍来,辛辛苦苦运到山下
好,累死的包衣都好几百,纯粹是亏本买卖。
“我们的死了多少?”
衮这里,他听得两冒火,猛地站起
:“十四哥,我带兵冲
去,定要把那人抓
来碎尸万段。”
“怎地不叫,都是村里面征来的,大军一要粮,各
都要征,私下粮价都到五两一石了,再打还要涨。”
夜后,战线变得漆黑,双方依然不时扔
火把,拦
沟内偶尔有人影晃动,双方斥候在靠近各自防线的地方活动,警惕对方的夜袭。
“别猜了,咱们守稳侧翼,不要让登州镇偷袭就好,看老八的样,一时不打算撤军,阿
泰那样的坑
,咱们也得挖两个。”
“难不成咱们就让他们这么胡说?”
多尔衮皱着眉“东江兵这么起劲,是不是那陈新承诺他们什么好
?孔有德不是说他能联络两人,让他们不
兵吗?”
那夷丁已经从清亮嗓音变成公鹅嗓,黄思德带着他从正白旗又骂回了镶黄旗,黄思德也想换人,但除了他没人会后金的语言,
克山还属于监控对象,不能经常去调动,还是只有
着这夷丁继续。
正说到这里,外边呯一声枪响,无数喊杀声突然响起。黄思德一个哆嗦,连带爬的
下了土墙。
“下面录就没叫苦?”
多尔衮摇摇“这陈新真有趣,这
谎话都编得
来,他是要引咱们去冲呢,刚才你的旗不就被引
去七八个,你真要带兵冲,那就中了他的计了。”
“布木布泰…咳咳”
多铎在一边叹:“你说,要是二哥那时候别把复州剿这么
净,咱们总还能打到些吃
,如今全
得从辽中运,二哥也真是。”
“陈新铁岭人,在铁岭一贯作恶多端为祸乡里,我大金得铁岭后,陈新卖投靠佟额附。依然恶习不改,打着额附名
女
。乡人激愤,额附正要逮拿。其伙同另一恶
刘民有逃窜,凡登州镇汉兵,将此二人逮拿送我大金者,奖猪一
、狗三只、铜板一枚…”
“也看上多尔衮,准备等着黄台吉一死,就和多尔衮一起对付豪格,然后把她那个小娃娃福临成大汗,拜多尔衮为父…”
…
“到了,都是自己人送的。路上碰到几个雷炮,打烂几辆车而已。登州镇那些留在复州的游兵也是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