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如此定下，忠你脸上的伤得好好清理，一旦染了外邪便要大费手脚，这几日你便不要其他事，好好寻一宅修养。”

“老能不知？师的贩卖本到青州莱州，多有到附近私港，我也曾来过一次。”

“他说叛军在昌邑城外停下了，潍上面的几座桥被叛军烧毁，他打算扎营后寻找合适地方渡河。”

“嗯，知了，回信让他记住我给他代的计划，别的没有了。”

副官看他全神贯注，悄悄退了去。陈新看了许久，终于仰躺在椅背上，得意的喃喃自语：“李九成孔有德，我代表民谢你们，请你们继续发扬，去青州府实现你的生价值。”

陈光福如同捧哏的一般问：“那要如何才能骗过他们呢？”

孔有德俨然已是这支残兵的主心骨，他在吴桥是被造反，决心一直都不定，始终想着能招抚，让李九成。现今他被到绝路，反而丢开了一切，一自信的神来到他脸上“咱们今日攻打昌邑的样，文登营必定减缓行速，等着咱们破城后捡便宜，咱们驻留一日，假作打造械，实则派哨哨探海边，看海边有否解冻。若是能寻到船只，到时突然营…”…

陈新上从桌下拿董渔刚整理的平度州缴获清单，一遍遍看上面的数字，两发贪婪的神光，这时外面的副官来递上刘破军发回的军情。

“刘破军说什么。”陈新睛都没抬，依然看着缴获清单。

李九成和陈光福都有些愕然的看着孔有德，这从吴桥兵变起，在军中就不太主意，后来渐渐也以李九成为主，很少有侃侃而谈的时候，今日却说得条理分明。

“大，这外伤不打，城中诸事繁杂，周局长亦安排下许多急事务…”

“朝廷要招安了，久拖不宜。这事涉及朝中争斗，本官绝不准许他们招安。况且这事也不可千得太多，否则难以瞒住。此次已是收益不错，平度州两百多万亩地（注2），只要能到手五十万亩，本官就不怕建。一吃不了胖，在青州府留个尾，到了见好即收的时候了。”

“老不你有没有这个打算，下形势摆着，以陈新的为，他不会给咱们活路，即便有其他上官愿招抚咱们，他也必定找理由在此之前将我等剿杀殆尽，用咱们白勺换他升官。现在唯有一条活路，这狗贼没有师，即便要调登州师也不是一时能调来，要活命就得海去东江。”

陈新指着桌上的地图轻轻说着，他对面站着吴忠，吴忠刀削般的脸上包着棉纱，上面沁些鲜红的颜，正是在平度州刚受的伤。因为在平度州的表现优异，陈新也把他视作情报局的新秀，打算大力提。

“我打算把他们到昌邑，然后再往西赶到青州府附近，在青州府附近将他们击溃，斩杀李九成等领，让残兵散青州南边的山区，那里群山连绵，命大的能活下来，青州必定匪患丛生。到时你派些大泽山的去青州，在那里找个立足之地。”

吴忠明白陈新的打算，就是留下这支比官兵悍的溃兵，让他们在青州府落草为寇，为以后正大光明军青州准备。

李九成和陈光福对望一，师都是南兵和山东，以前他们从来得不到其中好，这孔有德却能在其中分，而他们以前从未听他提起过此事。

陈光福连忙否认：“孔兄不要误会，兄弟从未有此打算。”

陈新把双手互相握着，这个吴忠沉稳凶悍，是个值得重用的，所以他跟此多谈一会话，加上下级的关系。

下只抓了李应元、王登，若是你陈光福送上门去，倒是官职最者，又无尺寸之功，以为陈新会保着你？他会拿你的换官位，下月此时，你的就该在兵验功了，你若是不信，大可赌一赌。老把话先说明白，你若想拿着老的去请功，就乘早别打那主意，老时时都防着你。”

孔有德咬咬牙“别以为老赚了多少，不过是挣些茶银。要抢到足够的船，便不能让那些渔民得了消息跑了，咱们军必速，还得骗过后面的陈新。”

“事情永远都急，但不值得伤我大将，周世发那里本官会跟他打招呼。”

吴忠定的脸上有些许动，他不善言辞，站起来行礼后便离开。

青州不归登莱辖，没有这个由，陈新的手很难伸过去。他想想后低声问：“大，为何不留着他们再多跑些地方？平度州的收获估计会超过登州，几叛军的营地里面散落的金银珠宝遍地都是，王秉忠和耿仲明在城内清剿残兵，还能寻其他好，若是能驱赶他们到济南府，收益会更多…”

李九成连番受挫下，脑袋没有原来灵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问：“**船去东江？”

陈光福惊讶：“你如何得知鱼儿镇和骡铺有私港？”

“下各河开冻，沿着潍往北一路都有渔村，鱼儿镇、骡铺还有私港，其中有大船，咱们东江的老兄弟还有些能驾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