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发赶又记上，陈新端着茶杯，心中开始琢磨，崇祯四年，最大的战役就是大凌河，接着就是登州之变，这两个事情他都不知时间，也不知会持续多久，唯一确定的是大凌河之战在前，登州之变在后，对于那些炮手，他宁可杀掉也不能让他们有机会逃去后金。

陈新盯着桌面，对周世发：“情报局还有一个重任，所有会制炮和观瞄之法的炮手，都要监控，炮手所在那兵营周围，至少布两个。”

文登营三号屯堡校场上，农兵正在散去，关大弟又被钟老四留下，遭遇了一番劈盖脑的臭骂，中间还伴随着军的打。

钟老四飞溅，了关大弟一脸，打一番之后，接着就让号手过来号，让这个最笨的关大弟继续熟悉，那个号手一脸不兴，拿着一个铜号着不同的号音，每一个钟老四就解说一次，这样又折腾了一刻钟，关大弟总算有所步，钟老四才放他走了。

他转看着河上的书桥，手指在桌上不停得着，计算着自己需要的兵力，也包括农兵在内。

“你娘的，你们关家的是不是都这么笨，统共就几号声，差得那么大，你还是要记错，两百多人就你还不会，真上了阵，听错了动，军法官一枪就能打死你，要不是看关帝庙脸上，老一刀劈了你。”

陈新对标营的普通辽兵并不放在心上，他关心的是红夷炮，没有合格的红夷炮手和制炮知识，后金自己摸索的话，攻能力不会有长足步，徐光启积极引火炮和弗朗机人，但曾经多次调红夷炮不可落建之手，尤其是观瞄和制作之法，他曾说“火炮我之所长，勿与敌共之，如西洋大铳之法为敌所得，自此之后更无他术可以御贼可以胜贼…若不尽如臣法宁可置之不用后有得用之时…万一偾事至于不可救药则区区报国之心翻成误国之罪”偏偏怕什么来什么，被他视为军希望的登州军居然叛，最后带着红夷炮、炮手、制炮工匠尽数投了后金，而使得建一夜间得以拥有了这个时代最大的火炮，这也是历史上孔有德造成的最恶劣影响之一。

“正是在训练标营，包括孔有德，孙大人也时常亲自cāo练炮兵，标营中设有专门的火把总、火守备、火百总等官职，大量双车、炮车，有红夷炮二十余门，其他火无数，除军将家丁是骑兵外，其他多半皆用火。”

陈新对周世发：“那些弗朗机人来了后是在何？”

陈新只希望能稍晚一些，让自己先把挣钱的事情办完，现在大凌河还没有开始修建，也没有听说有人提来这个意见，陈新自己曾经在地图上看过大凌河城的位置，此在孙承宗上次督师之时就修建过，第放弃后被后金兵拆了。现在孙承宗再度山，估计是希望能以大凌河屏护锦州，以图给后金造成压力，防止后金再次绕关。在陈新看来，若是明军有一定的野战力量，这个战略没有问题，但以明军目前望风而逃的情况，则并不适当。

关大弟行个军礼离开，一路上不停得自己的肩臂，虽然他每次来校场都胆战心惊，生怕哪里不好丢脸，但每月五钱的银让他只有持下来，关帝庙战死后，他们一家拿到了关帝庙的抚恤金三十两，还有关帝庙存的军饷和杀敌奖励，总共有六十多两银，但毕竟少了最大的经济支，关大弟是四兄妹中最大的，他用这笔钱修了砖瓦房

周围的客大声谈笑，仍在谈论刚才的辽兵，言语之间颇为蔑视。自从文登营去年一战成名，超过两万辽民去文登投奔，但登州附近辽民仍多，民间矛盾并未化解多少。

然后他们自己贪墨分，另外孔有德自己养了三百多家丁，都能拿足饷，剩下的寻常标兵，一月只能拿到几钱银，刚好够吃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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