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皇上跟吕直安排的是关照好文登营。咱们的军饷或许能和关宁一样多。”
陈新眉头动动笑道:“这么好的事情。”
“温大人府上我也去了,见了管家,他说是皇上有意用登莱制衡关宁,尤其以咱们文登营为重,去年建奴入关之后,皇上认为东江破败是建奴无所顾忌的原因,所以今年登莱的军饷比往年多了,对孙大人几乎是每请必准,很多官员反对把弗朗机教官派来登莱,也是皇上亲自过问才成行。”
“那些弗朗机教官到了?”
“应当是到了,不过兵部只说是暂用,并非长久定在此处。”
陈新嘿嘿一笑,那不过是个文字游戏,敷衍那些吃饱没事干的文官的,这些教官他一定要去争一些回来,军饷就更要争了。估计皇帝也是被关宁军吓怕了,所以扶植登莱制衡。
张大会继续道:“孙元化是周延儒的人,两人是同乡,关系十分密切,自孙大人到任,每月都有礼金送到周大人府上,我只打听到有貂皮人参之类,银钱并不知道数额,还有徐光启是他的老师,此外孙承宗大人也对他颇为看重,再加上咱们文登营一战成名,现今登莱地位已经远超过往。”
陈新点点头,原本历史上孙元化的条件就不错,崇祯三年到四年之间,登莱和东江的军饷是以前东江镇的四倍,可见皇帝对孙元化是寄予厚望的,孙元化的练兵制炮也有点效果,没想到吴桥兵变一出,将这次强军梦彻底打破,最后还要靠调动关宁军来镇压,从此登莱就一阕不振。
“吕直来登莱还有什么事情?”
“好像还要查一查登莱海路私贩。”
“海路私贩?到辽东还是到东江。”
张大会降低声音道:“辽东和朝鲜,前些日子有辽东逃民来报,建奴今年抢了银子回去,但粮食还是欠收,辽东什么都缺,从六月之后他们开始能买到东西,粮食、茶叶、烟都有,估计来路有两个,一是蒙古方向,二就是登莱和朝鲜,除了这些东西,还有硝磺这样的军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