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路上被一些事耽搁了行程,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将婚期往后挪一挪,等姜家的人。”妘二老爷说道。 他顿了顿才又说道:“不过忠勇侯府的还是如期举行,听说那崔家的人赶着路过来,应该也也快到了。” 妘州歌听到这话眸色闪了闪,脸上却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来。 忠勇侯府的自然是要尽快举行了,不然雁回这肚子可就瞒不住了。 “那咱们府上也很快要办喜事了,倒是让人高兴的,我还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颖晔成为我的大嫂了。” “哈哈哈,姜家小姐和歌儿是好友,以后你们两个姑嫂倒是不用担心会闹矛盾了。” “那大婚的事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吗?” 因为妘州歌的刻意引导,大家慢慢的将注意力放到了妘奕轩的婚事上,倒是没有再揪着她的事烦恼了。 妘州歌离开了大牢这事姬子臻是第一时间便知道了,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似乎既有些意外,但又有些意料之中的感觉,同时还有一些憎恨,憎恨妘州歌为什么每次都能这么幸运。可是她现在却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理会妘州歌了,她自身都有些难保了。 权司大人为五皇子招了魂,听说还从五皇子口中问出了什么,但具体问了什么她却是打听不出来。那天招魂现场就那么几个人,她试图想从兰贵妃口中试探一些消息,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有些心惊胆战的觉得兰贵妃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变了。 每每她去景秀宫的时候总能感觉到她打量自己的目光有些说不出的诡异,可是她问的时候却又问不出来什么,她对自己好像也没有太多的不同,让她都搞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自己心虚而产生的错觉还是真的确有其事了。 就是因为不确定,所以她才越来越觉得不安了起来,好像暗处一直有人盯着自己一样,让她都变得有些神经质起来了,连四王爷都奇怪的问了她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甚至还怀疑她是不是怀孕了,让她一阵尴尬和心虚。 她心里是越来越觉得不安,但是她又没有办法跟谁说这件事,甚至连爹都不能说,要是爹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所以姬子臻有什么都只能压在心里,谁也不能说,时间一长,精神就越发的紧绷了,有时候竟然还有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心里也不是没有后悔过,可是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就算说后悔又有什么用? 姬子臻已经是四王妃了,自然也有自己可用的人,但是这些天她让这些人暗地里打听宫里的事却是什么都打听不出来,只知道兰贵妃派人又开始查五皇子被杀的事了。 这天她还在府里想着这件事,王府的管家都过来了,说宫里来了人传话说让她进宫一趟。 她一听神经反射性的就紧绷了起来“怎么会突然让我进宫了?” 管家摇了摇头“具体的并没有说,只是说让王妃准备一下就进宫。” 姬子臻一下子就警惕起来了,开始在心里猜测着突然让自己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了,想着想才又想起了什么,不动声色的问道:“是母妃让我进的宫吧?” 管家点了点头:“确实是惠妃娘娘。” 不过 管家还有句话没有说。来传话的人并不是惠妃宫里负责传话的人,倒是一个面生的人。但是他想应该也不会有人冒充惠妃娘娘来传话让王妃进宫啊,所以这句话就没有说了。 姬子臻紧张的心一松,原来是母妃让她进宫,那应该就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她摆了摆手“行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准备一下就进宫。” 管家应了声便退出去了。 姬子臻想了想还是很快就收拾妥当进宫去了,而到了惠妃的宫殿之后她的心才彻底的放了下来,因为确实是惠妃让她进宫来的,还问起了子嗣的事,让她既尴尬又有些不高兴。 她和瑞王爷大婚才没多久,母妃怎么就频频的问起了子嗣的事呢?这又不是她一个人能决定的,而且最近王爷忙着朝廷上的事,每每都是半夜时分才回房,她早就睡下了,王爷好像也没有那个心思。她一个女人,难道还要主动去要求干那种事不成?若是这样,她知道了肯定又说自己勾引王爷,让他沉迷床笫之事了吧? 心里虽然是有些不满的,但是面上姬子臻还是要摆出一副恭敬聆听教诲的模样,时不时的迎着,说着好话,在惠妃的宫里坐了半个时辰惠妃见她一副表面恭顺实际倨傲不逊的样子就没好气,于是便摆了摆手让她走了。 姬子臻松了一口气,想着赶紧出宫,可是才离开惠妃的宫,就被景秀宫个大宫女给拦住了,说兰贵妃这几天又因为五皇子的事忧伤过重,一直郁郁寡欢,想让她去开解劝说一下。 话都这么说了,姬子臻自然就不好再说拒绝的话了,便随着大宫女到了景秀宫,只是到了景秀宫却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