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祁宝玉面色先是一僵,接着就是恼羞成怒“胡说什么呢你,元春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是看轩辕这几天太烦恼了,所以想留下来陪陪他,陪陪他,懂不懂!” 轩辕凤暖扯了扯嘴角“你们才刚大婚没多久,怎么就闹成这样了,你爹娘呢,难道你爹娘不帮你这个儿子,反而去帮元春这个儿媳妇?你这个儿子是做得有多失败啊?” 祁宝玉和元春在前段时间大婚了,婚礼虽然说不上有多轰动,但也是一场温馨有意思的婚礼。只是这两人怎么大婚了还这么闹腾,现在还被赶出家了? 谢翊璟听了他的话不由得低头轻笑了出来,一点面子也不给祁宝玉。 既然被拆穿了,祁宝玉也懒得遮掩了,但还是嘴硬的说道:“你们懂什么,这叫夫妻间的情趣,情趣,你们两个都还没有成亲,自然是不懂了。” 轩辕凤暖冷笑了一声“既然这样,你跑来我这瑞王府做什么?回去跟你妻子好好的过你们的情趣生活好了,走吧,本王就不送了。” “哎,轩辕你这人真真是过河拆桥啊,要不是你,我能被云春赶出来?” 谢翊璟眸光闪了闪,问道:“你和梅雪姑娘的事不是都已经解释过了,元春也相信了吗?怎么还因为这件事闹起来了?” 祁宝玉苦着脸说道:“哎,那梅雪姑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让人送了封信到靖江侯府,正巧的就让元春看到了。” 那信上写着的都是对他的爱慕之情,元春看了自然是大发雌威了。偏偏家里的那几个老祖宗都对元春好得不得了,她将自己赶出来,他们还帮着元春教训他。 唉,他真是命苦啊! “那梅雪不是真的看上你了吧?” 祁宝玉很是苦恼的皱着眉:“这我哪知道啊,不该做的事,不该说的话我可是一点都没做,一点都没说,以前好好好的,也不知道后来怎么了,这个梅雪姑娘就变得有些奇怪起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奇怪了?”谢翊璟问道,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祁宝玉絮絮叨叨的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轩辕凤暖听了脑子里似乎闪过了什么,可是却没有来得捉住,再回头想的时候又想不起来了,最后只能是作罢了。 谢翊璟听了他的话不由得眉头一皱,提醒道:“宝玉,我看你以后要小心一点了,免得被这个梅雪给缠上了,你靖江侯府也不可能要一个青楼女子进府,而且这对你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 祁宝玉翻了个白眼“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纳一个青楼女子做妾,别说我没这个意思了,就算我有,我也不能做啊。” “所以我才提醒你,要你小心一点,你可别小看了那些女子,若是那梅雪真的有什么心思,你可是防不胜防。就算你不愿意,她要是要缠上你,也足够让你麻烦的了。” 光是元春那里他就应付不过来,元春可不是那些遵从三从四德的女子。宝玉要是闹出这种事,元春还不得闹翻天啊,靖江侯府和威武将军府都别想安宁了。 祁宝玉也明白这点,点了点头“嗯,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兰贵妃在权司大人那里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讯息,虽然有些不甘心,但好歹也没有出尔反尔,将权司大人的话跟皇上也说了说,让皇上将妘州歌放了,可是也确实如同她想的那样,皇上根本就不可能就这样妘州歌放出来,她也不敢多说什么,生怕惹来皇上的怀疑。 之后她倒是一心扑在了查到五皇子凶手的事情上,权司大人说是五皇子身边亲近的人做的,那她就不得不从五皇子身边亲近的人查起。虽然当日伺候五皇子的人都已经全部被杖毙了,不过到底还是剩下一些的,她就不信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是一点东西都查不到! 然后这个时候她才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心中因为这个而去了激烈的波澜,根本就不能接受这个可能,但是却又不得不让人去查,心情既煎熬又充满了折磨,也不知道到底还想不想找出凶手了。 皇上听了兰贵妃的话非但没有将妘州歌放出来,反而是有了其他的动作。 在自己大学士的位置上一直做得好好的妘大人在早朝的时候突然就受到了皇上的苛责,过了一天,上任才半年多的枢密使妘二老爷也被皇上寻了个理由当众斥责了一番,甚至还被狠狠的责罚了一顿。 大家心里都隐隐的明白了一些事情,这妘家的两位老爷都不约而同的受到了皇上的斥责,而妘家的小姐现在可是瑞王爷的未婚妻啊,先是瑞王爷的未婚妻被关到了大牢里,接着瑞王爷又被禁足,现在妘家的两位老爷又被皇上当众斥责。这是不是说明了什么问题? 皇上终于要厌弃瑞王爷了吗?五皇子都死了,那岂不是说四王爷是胜出的人了? 轩辕凤暖被禁足没有上朝,但是这些事他样样的知道,心里也恨得不行,明白这是皇上故意在做给他看,让他明白,他一天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有一百种办法让他屈服。 他可以不顾虑到自己,但是他不能不顾虑其他的,要是歌儿知道这些事还不知道会有多担心呢。 轩辕凤暖心里既恼恨又无可奈何,最后不得不选择了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