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没有感情了,占着靖安侯夫人的位置不过是想恶心那个侍妾罢了。两府的人平时是见面都冷着脸的,靖江侯府的人是不屑,是仇视,靖安侯府的同样是不甘,怨恨,两府血缘上是亲人,实则上就是仇人。
由此可见靖安侯府在洛邑的声誉了,如果不是看着靖安侯在皇上跟前还算得脸,洛邑的人根本就不屑和靖安侯府的人来往,身份比靖安侯府高的人根本就不会主动去结亲,除非是那种会卖女儿的人家。
但是大伯和大伯母应该不会如此才是啊,那为什么会给大姐说了这么一门亲事?
妘州歌心里笼罩上了浓浓的疑惑不解,妘家怎么会和靖安侯扯上关系呢?不对,肯定有什么隐情!
妘州歌凝重着脸色说道:“你出去一趟,让大姐有时间进宫一趟,我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和靖安侯府结亲,那妘府就等于是和靖安侯府联结在一起了,除非日后妘府放弃了素璎这个女儿,否则两府就是在同一条船上了。而且这样妘府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实在是百害而无一利,靖安侯的公子也不是什么良人,大姐值得更好的男子。
“小姐,是不是这靖安侯府的公子有什么问题啊?”舜华有些不解的问道。
妘州歌摇了摇头“有问题的不只是靖安侯府的公子,靖安侯府本身也有问题,妘府不能和这样的人家做姻亲。”
舜华一听这话立刻就明白过来了,点了点头说道:“小姐,我明早一早就出宫去,如果时间来得及奴婢就带大小姐一块进宫来。”
妘州歌想了想觉得可行“就这么办吧。只是这事也许还没有传出去,你进出的时候要多加小心,别露出了什么马脚。”
“奴婢晓得。”
第二天舜华早早就出宫去了,直到未时才回宫了,身后跟着妘素璎,一路都低着头,到了妘州歌居住的宫殿才抬起了头,一看妘州歌大吃了一惊,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名是自己那位端庄秀丽温婉大方的大姐。
她比她进宫前最后见到的时候瘦了一大圈不说,而且精神也很不好,面色苍白,双目闪着焦虑和不安,整个人看上去少了不少生气,多了几分惶恐和对未来的恐惧,甚至隐隐透露出了些许绝望。
一看到她这样子妘州歌就心里一沉,知道事情定是不简单了。
她没有立刻就问大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是让她坐了下来,让舜华送上了茶水点心,问了几句府上的情况,等她情绪慢慢的稳定了下来才问道:“大姐,我听舜华说大伯和大伯母在为你说亲事了是吗?”
妘素璎一听,瞳孔微微一缩,面色一白,咬了咬唇低下了头声如蚊蝇的嗯了一声,这一声简单的嗯却饱含了无数难以说出口的苦涩和为难。
妘州歌眉头一皱,也不再兜圈子了,直白的问道:“大姐,我听说大伯和大伯母为你说的亲事是靖安侯府的公子,这是为什么?洛邑的好男儿多的是,和你身份相般配的也大有人在,靖安侯府那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你!”
妘素璎的面色更加的难看了,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又硬生生的忍住了,只是声音有些哽咽了起来“歌儿,这事…这事你就别管了,爹娘会处理好的,婚姻大事一向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我,我没有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