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左，你说为什么生的又是女儿呀？”

路清河有些开心起来，果然，自己真的追上了爸爸的脚步了吗？

很快，路清河就听到了爸爸惊喜的声音，而妈妈却哭了，哭得很伤心的埋怨着：“怎么又是女儿？为什么生的又是女儿？不是说我这胎怀的是儿吗？”

路清河不明白，爸妈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努力的想看看，结果一睁开，看到的是年轻的爸爸，对着自己笑。

老左就是在他们结婚后，妈妈一直对爸爸的称呼，全林古村，独一份。

程吉香说着，见张一梅把泪了，不情愿的了，程吉香松了气，开玩笑：“我看这小四就是个可人的，要不等我两个月后生了，要是再生儿的话，我们两家把小孩换一换？”

什么叫又生的是女儿？

路清河睛怎么也睁不开，黑暗，有些闷，不，很闷她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太难受了，难受得让她想到了自己的死。而自己的死，路清河到现在也只能送给自己，两个：活该。

路清河看开睛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只要我家路起军和你家路都同意的话，我是没意见的。”程吉香回答得有些微妙，她是真的很想要女儿，可若真的是让她把自己家的儿换一个女儿回来，多少还是有些不舍得的。

“真的？”张一梅睛立就亮了起来，村里有好几家，一直生不儿的，拿女儿跟别人换儿的有，把女儿送人，再去领一个儿回来的也有。这样的想法，张一梅早就想过。

难受又袭来，随着一难以承受的力，路清河看到了一亮光。好一会她又听到了爸爸安妈妈不要着急不要慌，这话路清河听着却像是爸爸在安他自己的话。

在妈妈打听爸爸的时候，又不知爸爸叫什么名字，就直接写别人：那个用左手写字的人，是谁？”

在自己难受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了痛苦的妈妈惊叫声，这样慌的声音，路清河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了。你想呀，你生的三个女儿，也不用你带。现在多加这一个也没什么差别，你可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老左，是妈妈对爸爸独有称呼，路清河记得爸爸曾经还特意的向自己解释过这名字的由来。是因为爸爸写字，切菜连活，左手都是比右手来得灵活。而妈妈第一次看到爸爸的时候，就是看到爸爸用左手帮别人写信。

她记得自己自杀在爸爸棺材前时，只有自己一个人，现在怎么会有妈妈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居然是爸爸的声音，难，我在梦吗？

张一梅自然也看到了程吉香那一闪而过的停瞬，但脸上还是激的了个比笑还难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