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古老又神秘的宗教，总会传下来一些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东西。老藏说他亲在民和见过一个自称是原始萨满教祭祀的藏地老人，那人可以从一棵大树上召唤附着在树上的，能够轻松把一块石给打的粉碎。我还不能完全确定老羊倌用的是什么秘法，但是综合分析，这和原始萨满教的召唤很相似。

其实这个东西跟内地的神婆请神是同样的理，内地的请神，包括笔仙，扶乩，还有旁门过去的鬼丁搬钱等等，请来的全都是脏东西。原始萨满教所理解的万中的守护神，土语音译过来，叫"卡那"，萨满教的巫师认为这是万的守护神，但别的地方宗教都觉得，那是万中的""。藏传佛教成为原的主导宗教以后，其余宗教全受到了或大或小的排挤和影响，原始萨满教的地位和信徒骤减，到现在为止，已经很少很少了。

"我只问一次，你可以不说，但是你肯定能看着自己的在脖上绕一圈。"我拿着还染血的刀，盯着老羊倌的睛。

"镜儿湖"老羊倌顿了顿，咽了唾沫，："我都跟你说过了的，那湖里，有条龙。"

"不是不是！真的有一条龙，镜儿湖里真的有龙！"老羊倌生怕我不信，心急火燎的解释："我亲见过的！"

我就觉脖上的那双手无形无质，却很难挣脱，被那个长脸怪缠住的时候，老羊倌也完全腾了手，脸上的鼻血，从后一个黑乎乎的布袋里掏七八糟的一堆东西，让我看的胆战心惊。心里猛然一急，力量爆发，和肩的三把火升腾起来，九鼎血魄好像发了一阵金属碰撞的铿锵之声。不是脏东西，还是原始萨满教召唤来的，都畏惧至的气息，上火一盛，脖上掐着的手就像是被燃了一样，长脸怪失魂落魄的朝后猛退了几步，一脸的畏惧和惊恐。

来，然而双手一挥，轻飘飘的像是没有碰到任何东西，可脖还是被掐的很。

那一瞬间，我想起一路上跟老藏闲聊时的情景，就意识到自己遇见什么了。

"你是什么人？"我看着老羊倌，还是无法松懈，这个老家伙一诡异的刺青，很让人不放心。

青海跟藏地接壤，同属青藏原，原的历史悠久，因为地域偏僻，很少跟当时较为先的周边文明接，所以古老的宗教信仰是当地人生活中非常重要的组成分。在藏传佛教成为原主宗教之前，每个地区都有属于自己的原始本土或外来宗教。原始萨满教曾经在原上拥有相当的信徒和地位，原始萨满教的巫师一直认为，万都有灵，巫师能从万中召唤守护神。

跟我想的一样，老羊倌的胆并不是很大，尤其是上被开了一刀，气息都逝了，我这句话一，他就挣扎着开始央求。我让他把事情好好说一遍，老羊倌说他是汉人，但是在藏地生活过十几年，藏地一个老儿教他了一些东西，大概十多年之前才从藏地回到青海。

我就着这三把足以把燃的火，猛冲上前，前飘忽的红影一条一条的被退，老羊倌手里七八糟的东西还没来得及甩，我已经冲到了跟前，一把住他的脖，一拳捣在他的小腹上。老羊倌当时就萎了，痛苦的缩成一团，鼻涕泪哗啦哗啦淌了一脸。我不敢松懈，下他的腰带，把他结结实实的绑起来，然后吊在屋外一木桩上。老羊倌一被绑住，一切异动都随之消失了。这个人肯定从原始萨满教学来了一些东西，不过功夫不到家。

"不要扯了，你自己也说的，那是听途说来的传闻。"

老羊倌闭着嘴不说话，我跟恶人打不止一次两次，有些人，嚣张跋扈又死牙臭嘴，看上去很气，但只要给苦吃，骨上就了。我慢慢掏刀，在老羊倌面前晃了晃，刀锋贴着他的脖，一直划到膛，老羊倌打了个冷战，还想嘴，我一用力，刀尖噗的刺他，划一浅且长的。

"你说要把镜儿湖里面的东西来，那湖里，是什么？"我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