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着说吧。"我没反驳他，想把事情听完再说。

听到这儿的时候，我就很怀疑，能人异士我见过，但老油讲的太玄，让人不怀疑都不行。我没说话，只是神间了一丝疑惑，老油耗，力相当好，而且仔细谨慎，一看到我的表情就急了，："老弟，我要是说一句瞎话，天打五雷轰"

那段河一直都是采砂的人占据着，一到夜里，河就安静了。在清亮亮的月光下，老油他们两个看见河面上好像直的站着几个人，几个人站的笔直，好像传说中的上飞一样，脚底下连条船都没有，就那么在里，顺着河的向在移动。当时距离还远，老油看不清楚那几个人是什么来历。

面下什么动静都没有，他们抱着石一直往下沉，就在刚刚沉下去一截的时候，寂静的下突然爆一阵咚咚的声响，几块不知从什么地方被震来的石呼的从底冲上来，老油有怕，本来想的，但就在此刻，底下泛起了一片隐约的白光。

我没说话，但是皱皱眉，说了半天，老油还是不着调，他一看我皱眉，唯恐我发火，赶跟着就解释："我虽然只是第一次见这块铜镜，可我大概知这是个什么件。"

石门微微打开了一不足一尺的隙，说起来很怪，周围的常年不停，但是没有到石门里面一滴，都顺着边儿走了。

那石门的正中，有一个非常清晰的圆圆的印记，像一个烙在大门上的烙印。印记里有一片波纹，据老油的讲述，我就觉得，那石门上的印记，跟镇河镜的大小，还有纹路，几乎是一致的。

"那个地方，在老河。"老油："有时候半夜贴近河，就能听见一阵一阵咚咚咚的声响。"

"我想，它像是一面镜，但很可能又是一把钥匙。"老油咂咂嘴。

"是什么？"

他的确是个盗墓贼，确切的说，是专吃饭的。我们这边的盗墓贼大致就分两，土耗，耗，前者活不下，都挖旱地里的墓，后者相反，只在河里找东西。相对来说，在河里活的难度和危险都要大很多，但是从大河里捞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年代久远而且带着些许神秘彩的古，价值不菲。耗东奔西走，一年也不见得能上一桩买卖，不过只要成一桩，几年就吃喝不愁，属于那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行当。

看到河面上竟然这样站着几个人，如同踩行走，老油顿时止步，藏起来继续看。那几个人始终没有别的动静，顺河走了一段，一个接着一个咕嘟咕嘟的沉到里。老油就想着再好的人，一气下去最多也就两三分钟时间，必然要来换气，但是那几个人沉下去之后，再也没有任何踪影，足足等了有个把钟，河面还是空无一人。

他们在下潜，全靠石来控制沉浮，那片隐约的白光现的一刻，老油也堪堪落到了泥沙翻的地方，透过那片光，他看到了一很厚很厚的石门。那石门在底不知多少年了，冲刷着泥沙，能看到石门上面繁复的纹。

老油是个耗，大概一个月以前，他还在河滩上。那一次，他跟搭伙的同伴两个人发现了一个很蹊跷的地方，活就是那样，有任何蛛丝迹都不能放过，两人想一探究竟。耗的生意跟河滩旁门的生意大概差不多，反正都是不见光的，总挑着更半夜寂静无人的时候动手。

这段河上的怪异，老油最早是在沿河的采砂人嘴里听到的，据说河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像是敲鼓一样的响，从底下冒来，偶尔在河滩走夜路的人曾经琴儿听见过。老油和他的伙伴也选择在半夜过去查看，但是两个人刚刚到了那段怪异河的附近，一下就呆了。

一件怪事的背后，总带着极其大的引力，老油跟他的同伴商量了一下，想要下去看看。他们有一土制的在下换气的装备，其实就是肺的形，储存的是平常的空气，运用得当的话，能在里换五六气，对于那些熟的人，就意味着可以在下呆十分钟左右。两个人牢记着当时对方下的位置，就从那儿潜了下去。

我听的有些迷糊，肯定要追问。老油聊了一会儿就自来熟，盘坐在地上，跟我拉家常一样的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