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九十八章陈年老疤(2/2)

这,难是割了尾之后留下的疤?

那个小戏被娶回胡家之后的三五个月里还算好,很少门,也很少跟胡家人打。所以日一久,谁都没在意,有的天天在外面跑,甚至都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一个人。但是三五个月之后,胡家有人发现,那小戏有个很大的怪癖。

那怪癖顿时就让胡家人受不了了。

家的孙,从生起,就拖着一条尾。那条尾很难看,而且容易让人指手画脚,却还不能割,尾割了,绝对要活不了很久。这是胡家的一个隐秘,知的人不多。

"那地那个女人呢?她是什么来历?"我问老瞎,那女人上也有一条尾,却并非胡家本家的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必须要一的问清楚。

我在茅房里至少呆了十分钟,完全混了。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从生开始,就没有离开过爷爷一步,我上有铜钱那么大的一块疤,他可能不知吗?为什么连他也没有提起过一句?

我重新走茅厕,装着没事的样,继续跟老瞎聊。这条尾的事情,老瞎只知这么多,反正胡家历代人代代相传的说法就是这样。

有些事情,别人不说,自己或许想不到,但是只要一听见,就会如坐针毡。我上顿时冒一层汗,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打断老瞎的话,借去方便,起就跑到小屋旁边的茅房里。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突然就冒非常非常奇怪的觉。如果没有接到胡家人,我可能一辈都想象不好端端的人长一条尾是什么样,但是此时此刻,我极度的不安,前总是晃动着那些胡家弟因为想甩脱这条尾而下手去割的情景。

我的手开始发抖,慢慢伸到后,摸了摸自己的尾骨。理说,尾骨都长在,但是我的尾骨上,有一块明显的老疤。那块老疤从记事起就有,因为天天都捂在里,没人能够看到,不疼又不,没有任何不适,我知这块疤,却一直觉得它无足轻重,甚至来开问问的必要都没有。

我稳稳心神,这个事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

有一次,胡家老太爷在看戏的时候,被戏台上一个当家的小旦迷住了,那个小旦约莫就是二十来岁的年纪,长的很漂亮,而且又柔又媚,把年过六旬的胡家太爷迷的有失魂,要纳她当妾。那个年月,唱戏的戏跟青楼的人地位都差不多,有钱人看中了唱戏的戏,会给她赎,但全都悄悄的养起来,不会大张旗鼓去说,否则就是伤风败俗。但是胡家老太爷拿她当命一样,是敲锣打鼓用轿抬回了家。胡家一大家人,老太爷最大,下面的孙也不好说什么,对这件事睁只睛闭只睛就过去了。

"那女人"老瞎显得有一犹豫,不过最后还是开:"说起来有不光彩。"

胡家从辛亥革命前后就金盆洗手,退江湖,他们家有钱,不是江湖草莽,依然算是豪门大,日过的很阔气。当时胡家的老太爷,也就是老瞎的父亲,喜听戏,但是黄沙场太偏,所以他隔三差五就要到县城里去走走逛逛。

但是现在却完全不同了,我,心里成了一锅粥。甚至一回,仿佛能看到自己后也拖着一条茸茸的尾。尾骨上这块老疤是怎么来的?它有铜钱那么大,像是一块磨的老茧。我汗浃背,脑海里重新浮现被一刀割下去的情景。

茸茸的尾,一刀下去,鲜血淋漓

割尾,割尾

不过胡家的孙里,只有一生时不带尾,那就是一两个甲一个的血。胡家活了八十多岁,死后第三年,胡家第一个血世了,那是天生就气旺盛,百邪不侵的异类,带着胡家人把家业又扩大了很多,而且跟当地的土匪响多有联系,渐渐就走到了旁门的行列中。

"庞家兄弟,你知吧,这条尾,我们胡家不想要啊。"老瞎苦笑了一声,弥勒帮着他去收拾肩膀上的骨伤,他了谢,接着说:"后辈的孙里,有的气太大,长到十几岁的时候偷偷自己把尾给割了,尾一割,活不过三十的。在我们胡家,割尾一直都是禁忌。"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更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