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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黄河古事陷不测(2/2)



我听到山羊胡的话,心里又是一沉,今天这个事情看上去是没完了,如果真被他们带走,免不了又要吃很大的苦。实话实说,我见的事多了,那个年的走河人,命不值钱,河几乎每天都要死人,人死了就地一埋,连坟都没有。想到这些,我就很张,但傻的尸已经烧的差不多了,岸边那些当地人也不会帮我

从太师椅上一跃而起,随手把大褂的下摆结了个疙瘩,三角睛烁烁生辉,盯着茧里的傻:"来!有东西附了咱们兄弟的!让他死都死的不净!大排不在,我替大排行事!"

"当我们排教是吃白饭的!"山羊胡的嘴角搐了一下,瘦的手指一弹,傻上那张一直在打转的黄苯符轰的就烧了起来,蹿起的火苗足有二尺,火苗上蹿下,青幽幽一片,过去听爷爷偶尔提过,这是会"法"的人招火,沾在上就扑不灭,一直烧到底,相当邪门。

周围都是力壮的放排人,我本就没有反抗和挣扎的余地,顺着桅杆上的绳被人一气拉到了端,晃晃悠悠的,我还勉能看到甲板上的情景。傻已经被烧的焦黑,沉闷沙哑的声音完全消失,再也没有响起。

甲板上傻的尸轻轻一声炸响,好像是骨被烧裂的声音。河面上起了风,惨惨的风,风卷着云铺天盖地,之前还光刺的天气,一瞬间变的昏沉无光。

排教的人开始张罗打捞货,但是之前还一直在中上下起伏的那些货,突然就呼的沉到了底。

同理,这火如果碰上了尸之类的东西,那就从变成真正的烧,直到把尸烧成一捧灰,火烧起来,用都浇不灭,是排教走灭尸时最有效的利

青幽幽的火苗很快就燃到了傻上,我加快脚步,但是还没走到船板边上,立即被一个汉揪着发提了回来。放排人的力气大,揪的我生疼,可是我生就倔,疼的要泪了,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这时候,我隐隐约约听到从很远的地方,响起一模模糊糊的钟声。

我一句废话都没说,但山羊胡已经猜来,这里面可能有什么了不得的隐情。他不理会傻的话,转就吩咐人把我吊到大船的桅杆上。这是走时的一私刑,尤其是在夏天日正毒的时候,把人吊在十多米的桅杆上,上是太,下又有汽蒸着,不好的人吊上半天,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我当时完全没了主意,听到傻的话,就愣愣的迈动脚步,想要下船。

可能真是我自己倒霉,山羊胡在这个时候绝对不可能把我放掉,岸边都是看闹的人,如果山羊胡因为畏惧服,那就等于砸了排教的威风和名,让人传去,以后就没法直着腰杆在河上混了。

"就这么能耐?"山羊胡一阵冷笑,重新坐回椅上,用手遮住睛,抬朝上看看,:"捞货,货捞上来,沉船不要了,这个娃带回去好好问问,我不信他的嘴是石长的。"

"排教好大的气魄!"傻渐渐就被一团幽幽的火苗给笼罩了,但是那阵沉闷沙哑的声音却没有断绝:"我说了,谁动这个娃发,我就要谁的命,你是排教的大造,置若罔闻?那我就平了你排教的祖坟!"

这两年,我上受的旧伤年年复发,不得已就开始注重养生之,读了一些书,也了一些相关的朋友。中国传统中医认为,气是人之本,世间万事万,都有相济一说,人也不例外,相辅相成,一旦失衡,的某些平衡就会随之被打破,各各样的病症接踵而来。我在洛北邙山偶遇过一个挂单的老士,跟他聊了几天,受益匪浅。老士见识很渊博,我把过去遇见过的一些至今没有答案的事情和他讲,他也给予了相应的回答。我提到过当年屡次目睹过的火,老士就,那不是家的术法,可能来自旁门。火其实不是在烧,而是在,人内的,其实就是火之象,火撩动,走那"气",导致急速失调,没有""的压制和调和,只剩一气,自己都能把自己烧死。我当时就觉得有理,当年我一个朋友被火烧过,所幸碰到人救了一命,人虽然活下来了,但是留下一辈都治不好的隐伤,常年心火肝火极旺,眉发都不长,脑袋光的和冬瓜似地。

"娃,走。"傻仿佛听不到山羊胡在说什么,:"走,没人敢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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