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外：“怎么了？”

斥罢，又向她笑：“笑话了，这孩，都十七了，还长不大！”

小松一只手还牵在芽儿手上，另一只手已举起酒杯向她：“母妃，是儿臣说错话了！儿臣自罚三杯！”说着，三杯皆一饮而尽。

她微微笑：“松儿好力，这匕首是母妃八岁生辰，爹爹专门着人打造赠以母妃以作防之用的。如今，母妃有人相护，也少用了。松儿长大了，往后免不了要征战沙场，保家卫国。母妃将它赠以你，给你防之用。”

雪雁惊诧不已，正要开相问。唯见芽儿秋双瞳愣愣看着小松的脸：“你在说什么？”

小松喜：“母妃，儿臣太喜它了！儿臣一定会好好珍它的！”

小松双手接住：“谢母妃！”小心打开那小小的紫檀木匣，是一把致小巧，闪着寒光的短匕首。小松喜得不行：“这不是母妃一直随的匕首么？这小匕首看似样式简单，却是用稀有的玄铁打造而成，大小适中，用起来甚是就手，母妃怎舍得赠以我？”

敬了三杯。清冽的酒候，雪雁微有不胜。朵儿适时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她，她接过递与小松：“看看母妃为你准备的生辰礼可喜？”

小松举目看了主座上的勒托曼，面上有痛楚一闪而过：“若儿臣往后有个不测，请母妃无论如何，都要保护芽儿，给芽儿找个好夫婿…”

勒托曼轻纱下的脸带着丝笑，轻击了几下手掌。便有侍女捧着一酒坛内，勒托曼接过，又挥手摒退侍女。亲自倒了满满一樽，捧至她面前，缓缓跪下：“妹妹犯下大错，宽宏，妹妹才得以苟延残，在此，妹妹向敬上亲手酿的青稞酒，以表妹妹赎罪之心！请，务必喝了这一樽！”

雪雁心下又是疑虑，又是困惑，对于小松突如其来的举动一时也反应不过来。只得顺着勒托曼的话嗔：“可不是，这好好的，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

小松却疾手快地夺过她手上的酒樽，笑向勒托曼：“小姨，母妃今儿已喝了不少，她不胜酒力，这一杯就由儿臣代替母妃喝吧！”小松说着，不知怎的内竟了隐隐泪光。

勒托曼快步走来，扶起两人，嘴里一径斥：“今儿是你的生辰，可不能说这些个不吉利的话，起来！什么不测！你好好的，能有什么不测？可别把母妃吓着了！”

勒托曼言词恳切，态度真诚，令人不忍推却。朵儿暗地扯了扯她的衣袖，她知朵儿暗示于她，勒托曼的酒她不能喝。勒托曼似乎看穿她的顾虑，自已便轻抿了，才笑：“放心喝吧，这酒是用天山上的雪酿成，既甜且醇，后劲也不大。”

对上勒托曼盈盈笑脸，她再无法推拒，只得伸手去接那樽酒：“如此，就谢过妹妹的酒了！”她说着，就要饮尽。

小松目光异样，雪雁正困惑，小松忽地拉着芽儿的手向她跪下：“母妃，儿臣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