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闷闷的说到:“你要是无意于她,为什么不干脆把话说明了拒绝她。这样她也好婚嫁,不至于误了她出嫁。”
最主要的是,这样能一劳永逸,一了百了。
若是霍风香对贺连城死心了,以后也就不会再让自己跑腿了。
贺连城眼里满是恼怒:“在你眼里,我这就是这样的人?”
面前男人突来的怒气,让芸娘吓了一跳,一时不知怎么接话才好。
贺连城变脸跟六月的天似的,说变就变,见芸娘不语,脸色越来越铁青。
屋里的气氛一时压抑极了。
正在这时,房门敲了起来,是贺夫人:“城儿,门外那萧公子是怎么回事?”
听到贺夫人的声音,芸娘眼里闪过慌乱。
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眼巴巴的看上了贺连城,低声问到:“怎么办?”
贺连城硬邦邦的回了句:“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就往房门走去,看样子是要开门让贺夫人进来。
芸娘心凉了半截,这人这是要往上伤口上撒盐啊。
现在是本来的样子,要是同贺夫人见面,还不知生出什么风波来呢。
芸娘举目四望,屋里非常简单整洁,一目了然,无一处能藏身。
眼见着贺连城就要走到门前了,芸娘灵机一动,角落有一张床,可以一用。
顾不得那样多了,飞身而起,上了床,躺到最里面,再把被子蒙住了头。
希望能蒙混过关。
这时贺连城走到门前,回头已经看不到芸娘的身影。
眼角扫上了角落的床,果然被子摊开了。
回贺府以后,一直都歇在那床上,见芸娘此时躺了进去,贺连城不自觉的眼里就有了笑意。
原先的那股子恼怒,立即消了大半。
打开门,问到:“娘,你怎么来了?”
贺夫人一脸气愤:“那萧公子在府门前胡言乱语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连城让了让身子:“娘,你消消气,先进来坐吧。”
芸娘听了,叫苦连天,贺连城这是存心的不成!
确实是故意的!
贺连城的眼角,有意无意的扫过角落的床上。
贺夫人是真被气坏了,大门前已经闹得不像话了,接过儿子递过来的茶,却无心喝:“城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连城的眼角,再次扫了床上隆起的被子一眼:“娘,你听说了什么?”
贺夫人大家闺秀出身,都羞于启口,憋得脸都红了:“那萧二公子满嘴胡言,说对城儿日思夜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其实,原话不仅仅如此,要放狼多了,连小心肝都喊出来了,萧东阳是真豁出去了。
贺连城满脸黑线,都不用想也知晓大门前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如今定是流言四起。
贺夫人气得脸都白了:“诚儿,你倒是说句话啊。”最胆颤心惊的莫过于流言为真。
要知道,到现在城儿还没有娶妻,也没有给贺家留下香火。
如若真的成了喜爱龙阳之好,贺夫人连想都不敢想。
自从那白芙蓉没了后,儿子再也没有近过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