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拿过了芸娘手上的巾子,自己动手:“退下吧。”
芸娘愣愣的:“…”身子硬邦邦的转身,退了出去。
脸上滚烫滚烫的,都要着火了一样。
被从窗户里钻进来的冷风一吹,热度总算是退了一些。
脑子里也不再是糊得乱七八糟了,芸娘醒悟过后,开始后悔莫及。
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竟然就这样错过了!
恨恨的重重的一巴掌拍上了自己的脑袋,‘啪’的一声,极响。
在屏风那边的霍玉狼都听到了,问:“怎么了?”
芸娘闷闷的:“没什么。”
只不过是捶胸顿足罢了。
小半刻钟后,霍玉狼走了出来。
已经穿戴整齐,头发还在滴水。
不过,大手正拿着一块大巾子,在不停的擦拭。
芸娘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消了音。
这些事,玉郎一向都是自己做,从不假手他人。
“公子,我去传早膳。”
郁郁寡欢而去。
没想到一打开门,就见到了一张脸,吓得芸娘惊叫了一声:“啊…”下意识的就一掌拍了过去,萧东阳这一巴掌,挨得实沉。
‘啪’的一声过后,俊脸上五个手指印,十分的明显。
芸娘后退几步,看到萧东阳捂着脸,醒悟过来后赶紧赔罪:“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被吓着了。”
实在是刚才萧东阳脸上奇怪的表情太吓人了。
而且,他为什么站在门外不进来?
站了多久了?
萧东阳这是第二次被人打耳光,第一次是被霍风香,因此这些年一直水火不相溶。
第二次,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
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定是青肿了,好狠的人,下得了如此重手。
看着一直赔不是的小厮,萧东阳板着脸:“有什么吓人的?你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芸娘无言:“…”这时霍玉狼轻压着额角,问到:“大清早的你过来可是有事?”
萧东阳吊儿郎当的:“来跟你混早饭吃。”
芸娘赶紧走人,去端早饭。
走出一小段路后,隐隐约约的听萧东阳问:“霍兄,昨天饮酒可尽兴?”
芸娘的心紧了紧,就怕昨夜之事,萧东阳胡言乱语,因此加快了脚步。
去得远了,并没有听到玉郎的答话。
霍玉狼蹙了眉,极不喜宿醉带来的痛苦。
是知道自己酒量的,因此一向都很有分寸,极少喝多。
这还是生平第三次醉酒。
第一次是不知深浅,才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