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香冷了脸:“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
会贪你那点小钱不成?为了压下这命案,连我娘家的关系全都动用了,你难不成不知东清国的律法么?杀人偿命!对方背后有高人指点,借机生事,拿着这命案想拖杜家和我娘家下水,霍家那聘礼根本就不够,杜府也出了不少钱,还搭了无数的人情进去,你自己看吧,是给钱还是抵命…”
南风轻当机立断:“给钱。”
只是钱从哪里给?哪还有钱!
南风轻去找了杜东天,还没讲要钱之事呢,就讨来一顿好骂:“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把我的老脸都丢尽了不讲,还差点把整个杜府的前程都搭进去!…”
胡玫香在暗处听了冷笑,早就断了后路,岂能给你们生路!
笑看着南风轻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胡玫香心里痛快极了。
等着南风轻来求。
果然,南风轻来了,胡玫香以午睡为由,让南风轻在外面等着。
寒冬腊月,南风轻枯等一个多时辰,冻得脸都紫了。
知晓胡玫香这是故意为难,可为了女儿,也只得咬牙受着。
好不容易等到午睡起来,南风轻跪到胡玫香的面前,哀求到:“求夫人救救芸儿,以后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胡玫香慢悠悠的喝着极品的好茶,半晌后才说到:“妹妹这是求错人了,怎的不去求夫君?”
南风轻满嘴苦涩,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了,岂会来求她!
看着南风轻的痛苦,胡玫香只觉得心里舒畅极了:“五千两不是个小数目,倒是有一良计能解这眉头之急,我娘家有个侄子,早就心仪芸儿,五千两聘礼…”
南风轻想也没想的一口拒绝了,胡玫香那侄子根本就是个无赖,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芸儿要真的嫁给他就是入了火坑。
胡玫香冷了脸,贱人,你倒是有拒绝的骨气,可你有拒绝的资本么?!
南风轻从主屋回去,连夜病倒了。
为着五千两银子心急如焚,最后把目光看上了师传的宝剑。师傅临终前说剑在人在,可如今,为了芸儿未来的幸福,只得做师门的罪人,卖了它。
芸娘坚决不同意:“娘,你放心,这钱我有法子。”
南风轻怕芸娘走歪门邪道:“芸儿,不得胡来!”
因着太心急,一口气没喘过来,咳个不停。
芸娘安抚到:“娘,我不会乱来。这些日子对退婚之事,我思前想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前些日子看到杜玉兰和贺公子走在一起,我才恍然大悟。”
“定是那杜玉兰看上了贺公子,及竿那天的事,定是有心人士设的圈套!竟然如此,那这钱要出,也就冤有头债有主了。”
南风轻听芸娘这么一分析,觉得言之有理,心里对胡玫香恨个半死。
芸娘深夜翻去了杜玉兰的闺房,看着她房间的光鲜亮丽,样样东西皆精致,心里冷笑一声后,坐去了她床前。
仔细的看着杜玉兰的眉眼,确实是个美人胚子,眉目如画。
芸娘却有冲动,把这好看的容颜给划上数刀。
按下心中的蠢蠢欲动,芸娘拿剑柄戳了戳杜玉兰。